齋藤新一冷哼一聲說他當然看得懂,我說看得懂就好,然後讓他在我的字下方寫一段一模一樣的話,然後我們再把名字簽上去,弄完這一切後,我們這才離開美容院,其他人則跟在我們的後面。
等我們來到外面的空地上時,因為人數太多,立刻就引起了其他人的圍觀,特別是齋藤新一穿著日本和服,更是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李紅玫這個不怕事兒多的賣力的喊道:“大家都來看看哦,這群大老爺們來我們店裡,想要欺負我們手無縛雞之力的母女倆,幸好有這位小夥子幫我們一把,現在那個穿和服的說要教訓他,大家趕快過來給我們的小英雄打打氣啊。”
看著李紅玫,我簡直啼笑皆非,我看她恨不得此時敲鑼打鼓的把人喊來,不過不得不說她的叫喊聲很有用,頃刻間,許多人就把我們圍了起來,開始對這群日本狗指指點點。
齋藤新一面色漲紅,冷聲說道:“該死的,真是不識好歹的女人!王法,我要跟你打賭。”
我心說么蛾子真幾把多,我點了點頭說:“你說。”
他怒瞪著還在扯著嗓子賣力喊著的李紅玫,說道:“如果我贏了,那對母女就得跟我走。”
此話一出,立刻引來議論無數,眾人紛紛指責他是個不要臉的貨,覺得他真的是想要強搶民女,大概是因為圍得人太多了,翁錦丟不起這臉,悄悄地退了出去。我冷笑著望著齋藤新一,看來他是被我們給氣急了,其實我知道,到了這一步,李紅玫母女倆跟不跟他走已經不是多重要的事情了,他跟我打鬥的原因也是因為他覺得我侮辱了他而已。
但是小日本就是這樣,他們從來睚眥必報,而李紅玫讓他如此丟臉,齋藤新一自然要報仇。而小日本又是個很奇葩很能忍的民族,這一點從他們一直以來都熱衷於做美國的走狗就能看出,所以面對此時大家的非議和指責,齋藤新一卻採取了隱忍的姿態,因為他知道,無論這些人說什麼,只要他能將李紅玫母女倆帶到日本去,那麼他今天受到的屈辱就不算什麼,因為他會透過各種變態的折磨和手段,來讓李紅玫她們為她們所做的事情感到後悔。
雖然我有信心贏過他,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願意拿李紅玫母女倆做賭注,我笑著說道:“我們中國和你們日本不一樣,我們是有人權的國家,我沒有權力和資格來拿別人當這一場比武的賭注,如果你非要這樣的話,我只能說我不打了。”
齋藤新一一愣,隨即大怒道:“八格牙路!比武是一件嚴肅而神聖的事情,怎麼能說不打就不打?你們中國人難道就這麼不講誠信麼?”
我冷笑著說:“不要忘了,我們已經簽訂了協議,是你要隨意更改,你違規在先,不講信用,喜歡兩面三刀,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是你們好麼?”
這時,人群中有人說道:“就是啊,你們日本人不就是這樣麼?連歷史都敢篡改,在重要的世界會議上都敢虛情假意,有什麼資格說我們中國人不講誠信?”
“就是啊,何況為什麼我們要把我們國家的女人交給你?你以為你是誰?”
“就是就是,真是不要臉,光天化日的想要強搶民女?要不要臉?”
“……”
齋藤新一的臉徹底的綠了,我想他就是再厚臉皮,此時也繃不住了,而他的那群手下也開始不安分,看那樣子都想上來打人了,我給崔子墨使了個眼色,崔子墨他們立刻將圍觀的群眾擋在外面,在幾個日本狗準備動手的時候,狠狠的給了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齋藤新一這時大喝一聲,朝我衝了過來,他的速度可比他那群手下快多了,而且看得出來他的力氣也很大,我飛快的退後數步,躲開他的一腳,剛要抓住他的腳腕,誰知他就如一條蛇一般用身體纏住了我,一拳頭已經朝著我的太陽穴轟去。
我腦袋一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