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有種荷爾蒙的味道,掀開薄薄的毛毯,可以看到床上四處都是汙漬,可見我們兩個有多瘋狂。
可是喝醉了的我完全不記得發生的事情,只依稀記得自己似乎喊了一句“小妮”,想到這裡,我的心沉入了谷底,看向白水水,難道,我在和她歡愛的時候,喊了曹妮的名字?若真是這樣,那我可真是太混蛋了。
拿出手機,我翻了一下,沒有未接來電,嘆了口氣,給隱組織的成員群發了一條簡訊,期望能得到曹妮的訊息,誰知道他們也都沒見過曹妮。
她能去哪裡呢?現在都已經午夜兩點鐘了呀。
想了想,我依然無法放心,所以就穿了衣服,離開了房間。
走進院子,我就看到一輛火紅的mini停在那裡,給崔子墨打了個電話,他立刻和小13過來了,有他們在身後跟著,我也能放心出去。
拿過崔子墨手中的鑰匙,我上了車,發現除了駕駛座之外,所有的地方全部都是玫瑰花,不得不說,還真挺浪漫的,就是不知道這種有點庸俗的浪漫,能不能打動曹妮。
鑽進車裡,拿出我的駕照,我不禁笑了。
這駕照是昨天向爺找人給我辦的,我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竟然沒有想到駕照這東西也可以辦個假的,還想著要去學來著。
至於車子,我早就會開了,雖然不是很熟練。
在路上繞了一圈,我就開車去了我家,因為我想來想去,都覺得曹妮唯一會去的地方就是我家,這是一種直覺。
而若她真的在那裡,我至少可以肯定,她沒有真的放棄我,不然她不可能回到我們共同住的地方。
很快來到家中,我來到曹妮的房間,不等我開啟門,門已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穿著睡衣,一臉冷意的曹妮。
“你來做什麼?”曹妮轉身來到床上背對著我躺下,不願意理睬我。
我走過去,脫鞋鑽進了被窩,抱著她的腰說:“小妮,我肩膀上的傷口裂開了,你給我看看好不好?”這是我在路上就想好的說辭,我想不管我說什麼她都不會高興,乾脆打可憐牌,因為她真的很在意我的傷口——雖然這樣有點卑鄙。
果不其然,曹妮轉過身來,目光落在我的肩膀上,就在我以為她會蹙眉沉聲問我怎麼這麼不小心的時候,她卻露出了冷漠的笑意,說道:“還真的裂開了?既然如此,你怎麼不讓白水水給你包紮好?”
我頓時啞口無言,當看到她眉宇間掩飾不住的厭惡時,我卻沒有難過,相反的,我感到非常的高興。
“小妮,你現在是在吃醋?”我笑著問道,下午那些悵然若失瞬間消失殆盡。
曹妮突然坐起來,轉過臉,冷笑著說:“我在吃醋?你做了那種令人難以忍受的事情,我恨不得殺了你,你卻說我在吃醋?”
我怎麼也沒想到曹妮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難道她知道我和白水水今晚那個的事情了?可是她之前不是也知道麼?怎麼會突然這麼排斥?
看到曹妮絕然的模樣,我終於忍不住鬱悶的低吼道:“是,我晚上是和水水做了,但是曹妮,你一直知道的,水水是我的女朋友,我們早就已經有過肌膚之親,而且,男女之間發生那種事情不是很正常麼?我和你zuo愛的時候,我也在傷害她啊,可是她從沒有這麼大的反應,可是怎麼到了你這裡……”
沒等我說完,曹妮就抬手狠狠給了我一巴掌,這一巴掌把我徹底的打懵了。
我目光錯愕的望著她,她冷冷的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無恥?是不是覺得我當了biao子又立牌坊?是不是覺得,把身體給了你的時候,我也已經預設了我們三個人的關係,怎麼還有臉來指責你?可是王法,我是一時糊塗,是對你戀戀不捨,也可以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像一個被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