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果軍方有行動的話,江魚雁會不知道麼?畢竟他們江家,可是有著強大的軍事背景的。
想到這裡,我立刻給江魚雁打電話,得知有軍方介入,並截了貨的訊息,江魚雁大驚,她說她最近讓人特別留意了南京軍區的行動,那邊根本不可能知道安家又開始運貨的事情。
這個答案讓我心中不住的冒寒氣,因為我絲毫不懷疑江姨的實力,那麼,這次的行動會不會是有人出賣我們?
半個小時後,車停在了江家門口,而在這之前,曹妮已經給我打了電話,她也正坐車往這邊趕,而且就連向爺也來到了江家。
大廳裡坐滿了人,其中有江魚雁的親信,還有向爺的親信,剩下的就是我和曹妮他們了。
氣氛無比的凝重,我的心裡有種深深的挫敗感,感覺自己成了別人的一把刀,奮勇殺敵,然後勝利的戰果卻被別人輕而易舉的給奪走了。
向爺沉聲說道:“我覺得也許並不是我們的問題,從上次有人動了安家碼頭的人就可以看出來,這群人是有部署,有計劃的,我想他們肯定也是算準了安家肯定會再派人過來,所以才會繼續潛伏,直到今天晚上才行動。”
曹妮蹙著秀眉沉聲道:“不錯,於子昂剛才給我打過電話,她說雖然這次我們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但是因為我們這邊的善意提醒,她們的人才得以逃過軍方的抓捕。”
我有些納悶了,問她於子昂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曹妮搖搖頭,第一次露出迷茫的神色,說道:“她說,也許我們這邊的地頭蛇的確更適合負責安家碼頭的生意,她願意和安家董事長溝通。”
191 如期舉行
臥槽!曹妮說於子昂那個變態,願意跟安家董事長商量,將運輸這塊的事情交給我們做,這是拿我們開涮呢,還是在說的是真的?
看著曹妮那張第一次陷入迷茫的漂亮臉蛋,我知道她也不太確定,看來這個於子昂真的很厲害,連一向對人心把握的極其精準的曹妮都猜不透她究竟要做什麼。
看了一圈四周人的臉色,我發現他們也一個個愁眉苦臉的樣子,完全沒有因為曹妮的話而高興一分,想必,他們也知道這種好事是不可能發生的吧。然而,安家又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怪物,所以究竟該不該相信,她們一時間都陷入了猶豫之中。
江魚雁微微蹙眉,冷聲說:“無論後面會怎麼發展,現在的情況是,因為這件事,我們的計劃又被人擺了一道。”
陳爺也在這裡,他有些擔憂地說:“小西,你要認小法做義子的事情,恐怕要往後拖一拖了。”
向爺面沉如水,搖搖頭,表示他不準備拖下去。
但是我也知道,這件事失敗了,就算月殺名聲大噪,安家礙於南京這邊針對他們打擊報復的行動,也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向這邊供貨,而南京的地下勢力必定都會把這個罪名歸結在我的頭上。
他們才不會覺得我好厲害,竟然敢動安家的主意,他們也不會覺得是有人故意針對安家,只會覺得是因為我,安家重新開始對南京供貨的訊息才會被軍方知道。
想一想,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D品帶動自己的生意,這群人對我該是怎樣的深惡痛絕?而向家的那兩姐妹,恐怕也要以此為藉口,大大的炒作一番。這時候,如果向爺要認我做義子,那麼這筆賬,他們自然而然會算到向爺的頭上。
想到這裡,我心裡內疚萬分,我說:“我也同意陳爺的話,向爺,這件事就先拖一拖吧,等您從杭州那邊回來也是一樣的。”
誰知向爺的臉色立刻變了,他沉聲說:“不行。”
我有些奇怪的望著向爺,總覺得他想執意在去杭州之前找我,是很可疑的一件事,只是不等我想完,江魚雁突然就將茶杯“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