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楚瑰,最喜歡那樣子的她了。
奢華精緻的昭頃殿內,寢殿的軟榻上,只見一個髮絲凌亂的女子,俯看著一個邪肆魅惑的男子。兩人烏黑的髮絲泛著幽幽的冷光,糾纏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女子纖細的頸,羊脂玉的肩,美麗的玉珠,柔美之內緊緊含著的,是不斷賣力的打樁機。
“你想我了嗎?”男子問道。
與此同時,一隻修長的手,拂開了女子的頭髮,露出那張臉來。水靈可人兒的容貌,近乎狂亂的表情,雖然是她在那男子的上方,可是卻並非是主動的一方。
“楚兒——啊,楚兒!你等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眼看那人酣戰停止,她趕忙趁著空隙的時間,說道。
楚瑰一臉的邪魅壞笑,手指卻不斷在他心愛的觀光聖地遊移著,折磨著她所有的顫抖之處。
“你說吧,我聽著呢……”
“明天,我去給他們說,讓他們不要拿一年之約說你。所以,今日,我們早些安置了吧?”康正帝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麼累嗎?是我過來之前,有人餵過你了?”楚瑰並未抽離之處,又狠狠地釘了下去。
康正帝瞬間眼底就有了淚花,她搖搖頭,說道:“並沒有,真的沒有!”
楚瑰冷笑一下,說道:“我給你說過什麼來著?我是你最後的一個,你是不是不長記性?”
康正帝扁著嘴,使勁地搖頭,說道:“我長,我長!”
“長記性還又收了一個?”楚瑰憤恨地懲戒著她。
康正帝大口大口的搶著呼吸,嗚嗚咽咽地說道:“不是的,事情不是這樣子的……”
楚瑰狠狠地說道:“說是十一個,就只能是十一個!不然,我就走!給你的新人讓地方!”
康正帝點點頭,信誓旦旦地說道:“好。”
康正帝接下來的日程,都排的滿滿的,除了戰事,就是哄夫婿。貪多?貪多就要接的住多個人的醋意。
光是心頭的這十一個人,就夠她慌亂的了。執羽之子和軒轅林楠,似乎還是沒有要放過她的樣子。
“陛下,是去見慕容昭容吧?臣侍有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執羽之子倚靠在拐角的宮門上,衣襟開的很低,雪白雪白的肌肉線條,像雕刻的一樣引人注意。
“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就不要講了!”康正帝說著,就想繞過執羽之子。
執羽之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橫抱起康正帝,往建章宮走去。
“執羽之子!”康正帝連名帶姓地叫道。
執羽之子卻不以為意,對著康正帝狀似說悄悄話,可聲音卻保證大家都能聽到的程度,說道:“臣侍要告訴陛下的話,若是被其他的君侍聽見了,陛下的後宮,可就又要不安寧了!”
康正帝無力的仰天望去,她知道,執羽之子豁的出去。他這麼說,一定不是威脅,而是好言相告。
康正帝雙腳沾地的時候,這才問道:“說罷!你又想幹啥?”
“陛下,你在我和隔壁那個冰塊臉,還有白八子之間,不如選我吧!”執羽之子挑著眉,充滿期待地說道。
康正帝半耷拉著眼皮,說道:“我跟你說過好多遍了,咱們何必折磨彼此呢?笛子還活著!我已經命人去找了!”
執羽之子搖搖頭,坦率地說道:“不行,我一想到你佔了我的清白,還非說不喜歡我,我就不高興!”
康正帝張著口,揚著眉,說道:“咱們實事求是成麼?那天,是誰把朕的染珂,和凌,還有軒轅林楠都藥倒的?然後,是誰給我下的藥?什麼叫我佔了你的清白?”
“我乾的,都是我乾的!”執羽之子不以為恥地說道,然後又問:“那你沒佔我清白?”
康正帝蹙著眉,扁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