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而是因為晉淮遲遲不拿下,對大月氏來說,是一件極其勞民傷財的事情。所以,朕也是想著,正好都見過了每一位君侍。這才去的沙場。”
康正帝有些尷尬地說道:“所以,朕不希望再有人提什麼因為朕不喜歡誰才會在那天走,這樣的話。”
秦楚笑當時就看著康正帝,說道:“很多挑釁的話,並不是臣侍們不會說,而是臣侍們不會自己都做不到,只為圖個一時的口快。”
康正帝乾笑了一下,說道:“這個”
就在康正帝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百里凌風卻開口了,他微笑著說道:“楚美人並沒有做不到啊!昨日是臣侍越好楚美人一同去伺候陛下的,只是晚膳時候,忽覺胃疼難忍,便就讓楚美人去了。陛下跟臣侍之間有一些約定,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並不是楚美人挑釁諸位哥哥和弟弟所說的話。楚美人的懲罰,他認罰了。只是,臣侍和陛下的約定,臣侍想讓誰同行,難道不是臣侍的自由嗎?”
百里凌風為什麼會幫楚瑰開脫,這很難說的清楚。究竟是百里凌風覺得愧對楚瑰呢?還是百里凌風看著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以及慕容淺秋柳書君和秦楚笑這樣的盟友而動了心呢?還是因為百里凌風覺得自己不能再有孕,他在以另一種方式讓自己釋懷,所以他選擇了和人一起分享康正帝的呢?
興慶宮的景陽殿裡,康正帝被百里凌風抱起,說道:“陛下,不是說好了,晚上臣侍去昭頃殿找陛下嗎?”
康正帝卻有些怯懦地說道:“凌,我真的沒有對別的任何人動什麼心思。你要相信我。”
百里凌風點點頭,可他的微笑裡,有一種康正帝說不明道不清的恐怖霸氣。
昭頃殿的寢殿裡,男人火熱的心口貼了過來,康正帝想叫梁斐芝點燈,卻被男人無聲的制止,把她小手扣在她的背後。
康正帝心裡已經有了譜,有些僵硬,百里凌風的唇已經輕輕地貼住她的,他又溫柔地說道:“寶寶,你要乖哦。”
康正帝忍不住併攏了雙腳,可是她什麼也不敢說。她總覺得百里凌風的氣息,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她這樣小心翼翼地樣子,卻引得百里凌風更加貪婪起來。
百里凌風來到她潔白的雪山前,先輕柔的狀似好奇的探索了一番,覺得手中的感覺委實是叫人愛不釋手,便又一邊在她併攏的緊張,噌著自己如同秋田成熟的穀物。一邊手中力度加大,直到聽到她不勻稱的呼戲聲。這才略略滿意地露出了溫柔又霸道的微笑。
可是,康正帝忽然發現,兩顆紅色的雪山梅上,又多了一隻手。
楚瑰噙著一抹邪笑,問道:“怎麼?這麼驚訝?是不想是我,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康正帝的眼睛像蒙了霧,迷離的醉了。她的醉態,看在楚瑰的眼裡,是那麼美的情動的證據,引的他忍不住嚥了咽喉口,開始品嚐她的香甜。
百里凌風和楚瑰,一個表面上溫文儒雅,斯文賢淑,骨子裡卻霸道倔強,很難低頭的性格。另一個,表裡如一,霸道邪魅,肆意妄為。康正帝光是想著他們兩人,就有些期待和害怕。
百里凌風分食在左,楚瑰埋頭在右,兩人看似井水不犯河水,卻又配合的極好。使康正帝如同涵在口裡的冰糖,一點點地熔化。
他們好似在觀光聖地展開了旅遊,每一處景點都不願放過。從山間小路,到平坦大道,再到林間溪谷
康正帝只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可是似乎一切都還沒有開始。
康正帝只覺得,突然有什麼感覺要衝破出來,骨軟筋酥的無法形容,就像花朵的花籽經歷千辛萬苦,終於可以破土而出,帶著躍躍欲試的欣喜若狂和得見天日的喜悅。
花朵似乎終於承受不住攻擊,那感覺終於就要被他們雙管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