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做那秦傛華那樣的男子!不!我要做柳貴人那樣的男子!”穆子衿說道。
“為什麼啊?”白景裕問道。
“獨享昭頃殿之寵啊!”穆子衿一臉的傲色。
白景裕趕忙按了按穆子衿的胳膊,說道:“隔牆有耳,你說話切莫張揚,讓別的有心人聽了去,怕是會給你冠上莫須有的罪名的!”
穆子衿抬了抬眉,吐了吐舌頭,滿眼含笑地說道:“謝謝你,景裕你人真好!”
白景裕但笑不語地搖了搖頭,不以承謝。
“奉天承運……著滬州知府尉遲清瀾之子尉遲疇,冊封為從八品少侍,賜居華清宮甘泉殿。”
“著輔安國公之子白景裕,冊封為從七品瑤章,賜居興慶宮咸陽殿。”
“著蒼朮草原世子執羽之子,冊封為正六品寶林,賜居建章宮一宮主位英華殿。”
“著左相軒轅玉兒之子軒轅景陽,冊封為正八品充依,賜居建章宮福陽殿。”
“著車騎將軍穆良玉之子穆子衿,冊封為正七品八子,賜居未央宮江都殿。”
“著參將西門炎瑪之弟西門青玄,冊封為正九品御侍,賜居長樂宮元康殿。欽——此——”
剩下沒念到的家人子們還在顧盼,心想怎麼也能混個從九品的夜者。可是,康正帝就只往後宮收了這麼六位。
至於收的這六位裡,三位降將軒轅玉兒、穆良玉以及西門炎瑪,一文兩武。大家都以為,康正帝是要開始重用降將的武將了。可是,這便是康正帝的打算。她要給武將榮寵,但是,這只是為了改編,調整軍隊,讓將士們再難分彼此;然後她將要重用的,卻是降將的文臣。
儲秀宮在這一天,終於也清空了。新晉的六位家人子跟著的陪嫁僕從,下午也跟著尚宮局的安排入了宮。
鳳儀宮的椒房殿裡,鳳後對劉鑫囑咐道:“這三份厚禮,最重的一份,送去建章宮的英華殿;一份送去興慶宮的鹹福殿;最後一份,未央宮的江都殿。剩下的三人都送一樣的便是。”
華清宮的永宣殿中,南宮虹夕輕輕撫著肚子,對南宮紫晨說道:“不情願吧,還得把面子做足。”
南宮紫晨說道:“住在你宮裡的,是滬州知府尉遲清瀾的嫡子。尉遲清瀾的母親雖然過世剛沒幾年,可也是飽受先帝讚譽的從二品中書令。聽說,貴子圈裡的口碑是不錯的。只不過為人太過八面玲瓏。你以後說話做事要謹慎些,不可再似以往。你現如今,好歹也是一宮主位了!”
“她慣是會偏心你!她就不往你宮裡塞人!我這裡懷著孕呢!還要塞一個新人來!是要叫我看著她在隔壁寵幸別人麼?真是的!”南宮虹夕說著,眼圈都紅了起來。
“哎喲——我來的是湊巧!從沒見過虹夕哥哥掉金珠子呢!今天竟叫我趕上了!”慕容淺秋說道。
“進來為什麼不通報!若蒼!你去把外面的宮人拖出去掌嘴!”南宮虹夕氣惱的說道。
慕容淺秋攔在若蒼面前,說道:“虹夕哥哥這是要打我的臉了!是我想給兩位哥哥驚喜,不叫通報的!可你卻要叫人打她!那不若就直接打我吧!”
南宮虹夕也不退讓,南宮紫晨看著慕容淺秋的臉色也越發的難看了起來,嘆了口氣,說道:“那你先把淺秋弟弟趕出去,然後把我也趕出去!你就立了威了。別人現在恨不得謹小慎微地,恨不得挑著我們鬆懈的機會,一下子就竄到陛下面前一朝得寵,花紅百日呢!你現在就把我們趕出去!叫他害怕的同時,也讓他知道,他的機會這麼快就來了!算了!我也不要你趕!我們自己走!”
南宮虹夕聽南宮紫晨這樣說,雖然氣惱,可卻趕忙說道:“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若蒼!快請慕容昭容坐!”南宮虹夕坐在軟炕上正欲起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