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解決的。”
回金府的路上爹爹只是怔怔的呆坐著,一副愈哭無淚的樣子讓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他。
月至國現在好不容易國泰民安,所以重文輕武。並且,大家刻意的不再重武,也是希望歲月靜好不要再遭遇什麼戰事。
而這車駿學堂卻是以習武為主的。雖說為的是防患於未然,以免國嘉在需要之際無可用之才,可裡面除了世襲功勳爵位的子弟,就是一些窮苦的沒有錢去學堂的孩子。說白了就是訓練那些將來用於運糧運貨的護衛的一處營地。當然,這些貓膩,對於當時的我來說是並不知情的。
回到金府,我那日理萬機的孃親竟然一直在大廳坐等我和爹爹的歸來。她聽爹爹敘述完在柳知府發生的一切之後,竟然微微蹙眉,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許不忍。
金汋平淡的問道:“玲姐兒,你為何對柳知府撒謊?”
“玲兒並未撒謊呀。”我擺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轉學之事,怎麼不叫撒謊?母親何時讓你轉去車駿學堂了?”金汋不怒自威的冷靜說道。
“昨天二姐讓玲兒去拿棋盤的時候,玲兒正好路過孃親的書房,聽見父親和孃親正在商議此事。玲兒不想孃親為難,畢竟這禍事是由玲兒而起的。”我裝作隱忍又委屈的樣子低下了頭。
其實我非常明白昨天我那二姐金嬋約我下棋,醉翁之意不在酒。而且我也有問過金嬋車駿學堂是個什麼地方,她非常“好心”的告訴了我:只不過就是在郊區的一個學堂,因為比較偏遠,所以每月才能回一次家。
我純粹是為了我自己那點兒小九九打算要去的。
雖然昨日嫡父古俊雅看出金汋並不同意,繼而又提了其他幾處在城內口碑一般的學堂。
但是如此一來,還不是每天要看見這金府的人和事?
我是個極其討厭麻煩的人,何不順水推舟坐實他這個“人情”呢?
金汋並沒有再說什麼,正當她垂下眼簾揮手示意我和爹爹可以退下的時候,爹爹不甘心的怒瞪著泛著淚光的雙眼對金汋喊道:“難道玲姐兒僅僅是我一個人的女兒嗎?你竟然這樣狠心!這些年的情感……我終究是錯付了!錯付了!”
我這人的情感本甚就淡泊,加之我也並沒有完全接受這硬塞給我的這一群“親人”。所以我只是在金汋隱忍微怒的眼神下,靜靜的把爹爹拉走罷了。
“爹爹,你別難過了。”我糾結了許久,坐在圓桌旁,終於開口哄了哄對面這愛哭的男子。
我這才仔細的觀察起我這一世的爹爹。他清秀的五官若不是被光陰摧殘的有些滄桑,其實放在我上一世也算是個美男子呢!
只是我不太喜歡小鮮肉這種款罷了,所以一直沒有發現爹爹的美貌。他尖尖的下顎上還掛著一滴淚珠,這要是把我這爹爹放在我前一世的大馬路上,不知道有多少狼女要把他拐回家“好好安慰”一下呢!呃,我在想麼子……
“爹爹,你還愛孃親嗎?”我認真的看著爹爹。
爹爹被我一問,怔住了。我本想對他說給我一段時間,如果他不愛孃親了,我定會把他接走。
但是,面對爹爹的怔愣,我又怕這麼說會引起爹爹的恐慌。所以我忍了忍沒有再說什麼。
金家上下錯綜複雜的關係實在是讓我一時之間難以完全消化,如果我想要夾縫中求生存,那就必須要把這個中的要害掌握清楚。
為什麼人家穿越就那麼輕鬆?根本不必理會各種嘈雜繁亂的規矩教條。
我必須要最大化的擴充套件我的行動空間。讓我自己有足夠相對自由的時間,來為自己做打算。我是這金家最不受寵的四小姐,唯一疼我護我的爹爹,卻又是我離開的牽絆和拖累。
我該如何在這險象環生的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