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所有君侍,侍寢次日便要來中宮行禮,不能不遵。不過,執受禮儀固然要緊,可更要緊的是權益之後,還能兩全其美。你陪伴陛下在前線,聽陛下說犒賞將士的牛羊肉,都是你和凌傛華與軒轅瑤章幫忙送到陣前的。你是大月氏的有功之士,何罪之有呢?快請起來吧。”
執羽之子起來之後,便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若是你不給陛下喝什麼奇怪的東西,就根本不必求鳳後恕罪了。那樣,才是真正的何罪之有呢!”百里凌風忍不住微笑著諷刺道。
執羽之子一挑眉,說道:“凌傛華是懷疑本宮給陛下喝了什麼不該喝的東西嗎?本宮自幼在王宮長大,非常清楚什麼東西能給陛下喝,什麼東西,不能給陛下喝。還有,凌傛華說這些話,可有證據?沒有證據,就是汙衊了。”
執羽之子說罷,便看向江珵鶴,江珵鶴便寬德地笑著問道:“凌傛華可有確鑿的證據?”
百里凌風依舊噙著微笑,淡然地說道:“侍身若是能抓住證據,根本就不會讓這件事發生的。”
“好了。你們都是跟著陛下去了前線的人,應該非常清楚陛下現在,為前朝之事忙的晨兢夕厲,立弘政道。你們就不要再為這些捕風捉影的事情,傷了彼此之間的和氣了。”江珵鶴調和道。
大家都沉默下來,不願意說話了。執羽之子的妖媚水眸裡,滿滿都是得意。
離開了鳳儀宮,軒轅林楠對執羽之子說道:“不知執羽寶林,可否借一步說話?”
執羽之子便說道:“去你宮裡說吧!”
軒轅林楠與執羽之子到了福陽殿,第一件事情就是摒退了所有的宮人,接著,便是長久的沉默。
執羽之子看著軒轅林楠,實在很難從他一張千年寒冰的冰塊臉上,看出他的意圖。
軒轅林楠開門見山地說道:“執羽寶林可否不與我爭她?”
執羽之子微微揚眉,似笑非笑地說道:“軒轅瑤章,此話怎講?”
“你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軒轅林楠冷冷地說道。
執羽之子也不愛被後宮那套規矩拘謹,便也直爽地說道:“你這人也是奇怪,她後宮這麼多人,我與你是一同晉為她的君侍的。何來與你爭她的說法?”
軒轅林楠冷冷地說道:“即使她後宮人多,將來可能還會進入新人,可是她心裡只會有十二個人。”
執羽之子不解地蹙了蹙眉,可他又從軒轅林楠的表情和舉措上猜不到更多的資訊。唯一能篤信的,就是軒轅林楠並不是空穴來風,信口開河。似乎是有什麼依據,才這般篤定。
執羽之子水眸一彎,噙著一抹妖孽的微笑說道:“你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女人嗎?”
“我知道。”軒轅林楠冷冷地說道。
“你學騎馬的時候,還不會用大褪夾著馬鞍的時候,被馬鞍膈到過你人生最脆弱的地方沒有?”執羽之子一臉無邪地問道。
軒轅林楠一瞬間沒有明白執羽之子的意圖,一雙細長冰冷的大眼,有些不解和看神經病的模樣看著執羽之子。
“我聽說,男子生育,比那還要痛苦百倍。”執羽之子說道。
“但是,這種痛,不止男子知道。許多女子也是聽說過的。”執羽之子自顧自地說道。
“我見到過許多女人對自己有孕的夫郎。”
“夫郎懷胎這十個月的期間,經常要看老主君的臉色。晨昏定省告病請假,妻主都不會管。正夫就會百般刁難。宅鬥之恨,十有**就是從落了孩子開始的。”執羽之子依舊瞪著水眸,狀似無邪地認真說道。
“她這個女子,主動對自己的正夫施壓,讓懷孕的君侍不必請安。君侍孕期心情起落很大,她也竭盡全力的抽出時間去陪陪他們。別的女子,別說一週去探望三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