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了,連傛華也是參與謀害容姐兒的罪魁禍首之一,而怪你沒有立刻處置他麼?”
康正帝身體一僵,說道:“不是,朕是害怕你到時候和虹夕一樣四處發瘋,壞了朕的部署。”
南宮紫晨親了親康正帝的頭頂,寵溺的說道:“謊都不會撒。”
“怎麼跟皇帝說話呢?”康正帝坐起身有一些微怒地看著南宮紫晨。
南宮紫晨鳳眸中的暖暖柔情漸漸失了熱度,他緩緩起身,準備下地跪著。
可康正帝將拽入被窩裡,貼在他的耳畔說道:“好了好了,你不要這般懼怕我,我說話重了還不行麼。”
南宮紫晨眼底有些愁色地輕輕摟著康正帝,說道:“是臣侍太過想要討好陛下了,臣侍想盡方法,想回到以前,變的都不像自己了。”
康正帝想起過往的種種,眼圈有些泛溼,輕聲說道:“其實,我也想通了,那時候你們都有自己的難處。至少虹夕並不是為了故意,或者攀附權勢,而做偽證的。當時,就算是……”
南宮紫晨趕忙捂著康正帝的嘴,說道:“陛下,如今您是大月氏的皇帝。”
康正帝拉開南宮紫晨的修長玉指,勉強扯出一絲微笑,問道:“你不怨我麼?我那時……那樣待你……”
南宮紫晨搖搖頭,緊緊的擁著康正帝,輕聲地說道:“一切都很值得不是麼?陛下還肯接納我。陛下心裡還有我。這便足夠了。”
康正帝問道:“你真的不後悔麼?”
南宮紫晨笑了笑,吻上了康正帝殷弘的唇。
(砸船)
第二百零二章 座中南北不結識
“哥哥,我都解禁了,你還悶悶不樂的!”南宮虹夕早上去了承暉堂,拉上了南宮紫晨,這才準備一起去給江珵鶴行晨昏定省之禮。
南宮紫晨仔細打量了南宮虹夕的面頰和脖頸,這才說道:“幸得唐修儀承襲了鬼醫的衣缽,這才叫一點傷痕也沒有留下。否則……”
南宮虹夕知道哥哥心中過意不去,趕忙一臉不忿地岔開話題道:“哼!還算她有心,讓唐修儀為我專門研製了這些膏藥!對了!那個柳書君為何沒有死啊?”
“嘖!虹夕!”南宮紫晨慌忙拉住南宮虹夕,肅穆厲色地說道:“不要再信口開河了!小心禍從口出!”
南宮紫晨大致給南宮虹夕講述了一下,近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便拉著他匆匆向鳳儀宮的椒房殿走去。
秦楚笑早早在未央宮主殿漪瀾殿門口等了會兒,直到柳書君出了殿門,他才笑著說:“許久不見柳倢伃,便養的跟雪一樣白了。”
柳書君麋鹿般的大眼呼扇著湖粼般的睫毛,淡笑著說道:“秦八子鼻尖都凍紅了,莫不是在等本宮?”
秦楚笑不和任何人有過親近的接觸,不過反過來說,其實,旁的人也是不願和他親近的。
他之所以在這冰天雪地的冷風下等柳書君,不過是因為他們二人的背景相仿罷了。誰也別說誰看不起誰,所以溝通起來沒有那份趾高氣昂,和必須應有的謙遜卑躬。
“我們別這麼客氣的稱呼了,可好?你若願意,我與你哥哥弟弟相稱吧?”秦楚笑說道。
“好啊,我是乙丑年(605年)九月二十出生的,屬牛。”柳書君雙手插在鑲風毛織花錦暖手捂裡,落落大方地說道。
“你必然要叫我哥哥了,我是丁巳年(597年)三月十二生的,屬蛇呢。”秦楚笑低頭看看柳書君的暖手捂,忍不住關心道:“這織花錦看似富貴華麗,可還算保暖麼?”
柳書君看著秦楚笑的貉子毛暖手捂,垂下眼簾說道:“還好的,浮翠剛才給我抱了個湯婆子,自然不會冷了。”
秦楚笑比柳書君高一點,便垂下眼簾說道:“要不你用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