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芙州官道的路邊酒肆被掉包的麼?”
我輕輕點著頭,說道:“大概是。”
塞巴斯醬不解地問道:“那你為何不……”
“我才沒那麼好心,那個人想要我全家的姓命,天字開頭的店鋪背後可不是她的麼?想要我幫她省時省力的儘快查出來?給我多少錢!”我沒好氣地說道。
塞巴斯醬反而笑了,他摟緊了微微下滑的我,輕輕的把臉靠在我的額上。
“這貨動了那麼大手筆,卻不是為了陷害我,怕是有什麼更大的圖謀。這也是我不得不把他放在眼皮子下的原因。”
“嗯,我懂。”
我深深地嘆了口氣。塞巴斯醬像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一樣,接道:“紫晨正夫定然也會理解,虹夕側夫知道了緣由也是能懂的。”
我心裡隱隱還有不安,只道:“希望如此罷!”
“只是這楚公子究竟圖的什麼……玲兒你能猜得出嗎?”塞巴斯醬滿眼的不安。
我皎潔一笑,說道:“你沒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出其不意必自斃!”
“嗯?”塞巴斯醬愣住了,他心下腹誹道:不是多行不義必自斃麼……
近日來馬車顛簸,疲累的我渾身都不舒坦,夜裡也沒有其他心思,便與塞巴斯醬早早歇息了。
清晨我剛洗漱完畢,楚瑰就讓文竹來敲門。雖然面上說的好聽,什麼多有叨擾,做了早點以表謝意。可我總覺得他沒安好心。
果然,大家坐定之後,楚瑰先是說了幾句榮都近期發生的幾件趣事,當然,無非就是家長裡短的三八醜聞,接著,便順著話題就對我背後捅刀子了:“要說這女子的一片丹心,都還是比不過金小姐的,冒著大不為落入濺籍的風險,嚶是向女皇陛下求了對柳公子的特赦呢!這其他女子雨夜青樓門前跪求一面和金小姐一比,都算不得數了。”
我挑起一邊的眉峰,只見柳書君對楚瑰一臉得意和鏽怯的赧然,一面偷偷用眼角傳情於我的樣子。我心道,這貨不去戛納走地毯都是埋沒人才。真要去了我那一世,拿個小金人估計也不成問題。
我又趕忙看向塞巴斯醬,只見他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頓,接著又面色平淡的繼續夾雞蛋。只是他轉而放入了我碗裡,說道:“你昨夜辛苦,多吃點雞蛋。”
我像恐慌又似見鬼地嘴角下拉憋著嘴,趕忙低下頭專心地吃蛋。柳書君坐我右側,也不甘示弱地夾了一個小籠包,可他把外面的厚皮用筷子挑開,只夾出那一小坨肉放入我碗裡,說道:“我記得你最愛吃肉了。”
媽呀!我的哥!塞巴斯醬配合演戲是不假,可我吃包子真的不愛吃皮,尼瑪知道的人真不多!我以為不多罷了。但你這樣做戲,我家後院是要起火的,我的哥啊!我只覺塞巴斯醬氣息微重,握筷子的關節自是一片青白,眼角餘光似是不溫不火的瞥了我一下。我心道:完,求!
楚瑰這廝滿眼笑意,他並不如我預期那般冷嘲熱諷。反而是架秧子不嫌事兒大啊!這哥們兒頂著他那張邪魅眾生的臉往我碗裡也夾了一隻煎餃……
周圍一直忍不住好奇盯著我身邊三位各有千秋的絕色美男的不明真相圍觀群眾們,這一下子就開了八卦雷達了。這已經是路州境內了,再過兩個縣,便就到了路州州會,也就是我上一世那種已經在省內,一會兒就能到省會的意思。認識我的人本就不少了,識得塞巴斯醬的那就是更多了。為什麼呢?因為我昨天救這個楚瑰之前,還拉著塞巴斯醬的小手去六福火鍋分店收銀對賬去了呢!小縣城,屁大的地兒,人們茶餘飯後又不能扣手機,除了去我的六福麻將館小小怡情一下就是看誰家又倒黴了聊聊八卦了。我,地,嗎,呀!
塞巴斯醬放下筷子,便淡淡地說道:“我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