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如今南宮紫晨懷著雙生兒,腳從三個月腫到現在,更不要提其他諸多不易之處了。
所以他狠狠地盯著慕容淺秋,直言怒斥道:“陛下已經每個月去你那裡留宿最多了!哥哥現在臨盆在即,最是不能焦心的時候,你偏要說這些子讓他糟心的話,是何用意!”
慕容淺秋委屈極了,扁著嘴,馬上就要落下金豆子的樣子,一雙杏眼楚楚閃爍地說道:“我不是的……”
慕容淺秋看向南宮紫晨,又急急地解釋道:“晨哥哥,我真的不是夕哥哥想的那樣的。我是覺得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晨哥哥的身孕了,寧南表哥不來,我只是替晨哥哥生氣……我真的沒有拈酸吃醋的意思。”
南宮紫晨心底煩亂,語氣便也沒有平日裡那般優容,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這點小事你們兩個吵什麼?本宮都不在意寧南表哥來與不來的,你們兩個反倒為著這個事情還要讓我聽著心煩!”
慕容淺秋自知理虧,自然不敢再張口。
南宮虹夕心疼自家哥哥,看著與自己一模一樣容貌的哥哥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終是忍不住問道:“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南宮紫晨深呼吸了一口氣,微微扶著後腰,說道:“一會兒你去請凌美人來。”
“親自去請。”南宮紫晨不放心,又叮囑了一句。
“淺秋弟弟也先回去吧。”南宮紫晨腰椎甚是難受,便不欲多說地送了客。
慕容淺秋剛走出了翊坤宮,苗善兒見他神色沉悶,便在旁邊寬慰道:“主子也會盡快有孕的,主子切莫焦心。”
慕容淺秋搖了搖頭,他在想的並不是有無身孕的事。
在湯泉宮的時候,慕容淺秋和連燁因著有孕沒去成,自然不知道百里凌風就是必知閣的閣主。所以,慕容淺秋納悶的是,南宮紫晨為何要召見百里凌風。
莫不是要扶持百里凌風?
可是慕容淺秋又搖了搖頭,這不對啊。南宮紫晨的親弟弟南宮虹夕,和南宮紫晨有著同樣一張臉,每每康正帝去見過南宮紫晨,十次有五次是去了南宮虹夕那裡。
其他沒有去的時候,都是事前翻過了牌子,或者已有佳約,再不然就是獨自宿在了昭頃殿。
況且,南宮紫晨如今即將臨盆,就算愛惜身子,做足了月子,再將養一兩個月,也斷不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分去寵愛啊!
甚至,慕容淺秋想著:百里凌風和江珵鶴與南宮紫晨的氣質,乍一看是頗為相像的,都是美如冠玉,沉靜穩重型別的男子。換做自己是南宮紫晨,也肯定是扶持自己一父同胞的弟弟南宮虹夕。斷斷不會選擇扶持百里凌風的。
因為,即使南宮虹夕和南宮紫晨的容貌一般無二,可是性格卻大不相同。這樣把寵愛分出去,再收回手中,也並不吃力。況且一家人,即使拈酸吃醋,總不會生出太大的歹心。可是,扶持旁的人,就不一樣了。
可惜,慕容淺秋當真是以己之心度人了。
百里凌風被請到了翊坤宮,雖然他心底有些不明白南宮紫晨的用意,可是想了想,卻覺得南宮紫晨應當不會做出什麼傾軋的手段來構陷自己。
百里凌風禮數週全地單膝行禮道:“凌美人見過晨順華,晨順華萬福金安。”
“免禮,快快請坐。”南宮紫晨說罷,便伸手向軟炕的另一側示意。
南宮虹夕見百里凌風坐在了那裡,卻還是有些不肯走。
南宮紫晨倒也沒有太介意,而是大大方方地看向百里凌風,說道:“今日本宮煩請凌美人前來,其實,是有事相求。”
百里凌風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依舊是一臉泰然地看著南宮紫晨,不卑不亢地謙謙有禮道:“晨順華言重了,晨順華有何事想打聽?”
南宮紫晨淺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