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也不敢說什麼。要是他知道唐越並不是因為被曲宸萱霸佔了才嫁入王府的,我很難想象柳書君會氣成什麼樣子。
香苗居里坐著兩位主子,一位在逗著懷中的女娃娃,一位坐在圓桌旁安靜的繡著紅梅圖。
苗善兒從外面走了進來,恭順的弓著腰說道:“回稟主子,秦管家遣人來說瑾王殿下邀各位主子晚上一同在和膳堂吃晚飯。”
慕容淺秋低垂著眼簾,淡淡地說道:“知道了,下去吧。”
南宮紫晨只是頓了頓,便繼續著手上的功夫。慕容淺秋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有些酸澀地抱怨:“堂哥,你與那唐越以前同在一起的時候,他便是這麼不知禮節麼?”
南宮紫晨楞了楞,淡淡地問道:“不知堂弟何出此言?”
慕容淺秋忍不住翻了翻眼睛,說道:“殿下在他房裡兩天了才出門,哪有這樣不顧禮教廉恥的公子!這也太沒規矩了!”
南宮紫晨忍不住面色紅了一下,淡淡地說道:“許是唐公子從小並不是按照你我這般養大的吧,所以這些規矩他不是很瞭解。”
慕容淺秋咬了咬唇,仁義侯在仁義府一直是不被寵噯的側夫,甚至連甚字都沒破的事情,慕容淺秋也是聽說過的。越是這樣慕容淺秋才越發的不是滋味兒。為何?為何二十七歲的老男人她都眷戀不捨的在人家房中宿了兩天?自己才十三歲剛出頭,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怎麼就入不了瑾王殿下的眼了呢?
慕容淺秋忿忿不平地說道:“他一個沒有母家支援的仁義侯,竟也坐上了側君的位置,如今我雖掌管後院,可位份上與他也是平起平坐,加上他這般不知鏽恥,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
南宮紫晨心裡的苦澀說不出來也吞不下去,位份麼?當初他可是她的正夫,平常人家用不得君字,可她待他比任何權貴功勳的女子待她們的正君都要體貼呵護。如今做了她的侍君,可她卻連自己的手也不再牽過。
唐越兇前的守宮砂她定是可以看見的,唐越是如何和她說的呢?唐越又不會騙人,會不會已經告訴她知道她是誰了?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宿在唐越那裡兩天兩夜麼?若是因為這個原因,是不是就說明她心裡其實是喜愛唐越的?
南宮紫晨的思緒百轉千回,但是不管怎麼想,心下的酸楚苦澀都是真切的揮之不去。
“也不知道唐側君這麼不知鏽恥的瘋了兩天,能不能懷上孩子!”慕容淺秋的語氣中盡是譏誚,可是他的心裡也是苦楚的。自己不過只能拿唐越的年紀說事罷了,可唐越就是有本事把殿下留在屋裡兩天不曾踏出房門半步。自己除了這樣躲在背地裡酸諷別人,還能怎麼樣呢?什麼也做不了!還要裝作一副賢惠的樣子掌持後院。這簡直就是要氣死他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片甲不留望風逃
孩子麼?南宮紫晨像是被誰重重的打了一頓一樣,錐心的痛。她就願意讓唐越為她生下孩子麼?自己便是想伸手碰觸她都會被她嫌惡的躲開。若說容貌,她曾經雖說唐越若是在男子為尊的樓蘭的話,相貌是數一數二的英俊好看,可她還說自己在她眼中才是最俊美的。難道以前她這麼說都是騙自己的麼?
還是說她喜歡唐越,其實與相貌無關,只是因為心裡對他毫無怨恨,只是單純喜歡唐越?
南宮紫晨想到這裡,不免生起了怨尤。他唐越不也是背棄了她麼?他唐越雖然是迫於母親鬼醫被曲宸萱挾持作為要挾,可他唐越卻在曲宸萱府裡安心做起了醫生啊!而自己呢?自己雖然被迫懷了曲宸萱的骨肉,可自己的心從未離開過她。她怎麼能對唐越毫無芥蒂的就這樣在他房中待了兩天?而自己嫁給她為侍君,她卻連東方夜都在驊琉居宿著。後來即使去自己那裡也只是和衣而眠,甚至連有一些接觸都會毫不掩飾的對自己露出嫌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