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了賭博。一開始輸給她的那些子“甜頭”銀兩,都是在為一場“架秧子”的大賭局做的鋪墊。
輸了錢,她也不敢跟江蘭芝說。江蘭芝家教嚴明,若是知道,打斷手都是小事。鬧得大了,逐出宗堂,她這一輩子也就完了。
結果,她的狐朋狗友便給她出了主意,讓她幫忙舉薦賣官。起初她還不肯,可是追賭債的人,逼到了禮部尚書府——她家門口了。她唯恐母親江蘭芝知道她在外面不學無術,還欠了賭債,自然,也只能就範了。
做了一兩筆,把賭債還清了,也沒出什麼岔子。她便覺得自己厲害了,有持無恐了起來。
這人吶,一旦得意忘形,老天爺就會教訓你。這不?舉薦不成,便被告發了。
“臣侍知罪!臣侍……”江珵鶴跪在康正帝的面前,雙眼泛紅,哽咽地說道:“臣侍只求陛下能將長姐從輕發落。”
康正帝冷眼看著江珵鶴,說道:“那要看鳳後的重要情報,是有多重要了。”
江珵鶴便把鳳太后召見他,跟他提起過南宮紫晨的雙生胎如果出生,會對他後位有什麼樣的影響。又把鳳太后說如何會幫他籌謀的事,給康正帝講了一番。
康正帝垂著眼簾,沒有說話。
“陛下——臣侍雖然不知道鳳太后如何做到的,但是在那不久,晨順華在御花園散步,就無故崴了腳。接著,又是梅子羹裡查出了參雜著薏米。還有蜂蜜裡參雜著桃花粉……這些事情發生的也太過湊巧了!”江珵鶴眉心微蹙地說道。
康正帝冷笑一聲,說道:“也就是說,你並沒有完全確鑿的證據。單憑你一面之詞,朕,如何去找鳳太后?”
江珵鶴張了張嘴,他說不出話來。是的,他並沒有確鑿的證據。
康正帝越想越心疼,南宮紫晨懷著孕,還要不停的提防這些那些的。人說皇宮裡的孩子不好生養。單說懷著孕還要提心吊膽這一項吧!就會有多少人挨不住啊!
“你回去吧。”康正帝垂著眼簾,不看江珵鶴。
“可是臣侍的長姐……”江珵鶴跪的腿都麻了,但是他還是不願意起來。
康正帝鼻腔重重地撥出了一口氣,說道:“朕看在你母親恭勉克己的份上……就讓你長姐永世不得為官吧!”
江萃玲這一輩子,也算是完了。可是,好歹是保住了性命。
江珵鶴又磕頭說道:“臣侍來求陛下一事,家母並不知曉,還望陛下……”
“行了,朕知道你母親忠義,你來求朕,怕是你父親焦急的緣故吧?此事,朕也不會告訴你母親的!你回去吧!”康正帝淡淡地說道。
江珵鶴一臉如喪考妣的神色,退出了交泰殿。原來在她的心裡,他江珵鶴的作用,就是連鳳太后的把柄都抓不住的人,而已。而釋放江萃玲,還是看在了他母親的面子。
康正帝嘆了口氣,她知道江珵鶴可能真的不是鳳太后的心腹爪牙。可是,她卻無法對江珵鶴生出多一分的感情。或者說,她不能,也不許自己對江珵鶴生出多一分的感情。
她儘量不讓自己去回想,方才江珵鶴受傷的眼神,順手拿起了奏摺,開始把精力放在了別的地方。
“什麼呀!陛下是最疼我們晨順華的!而且我們晨順華的脾氣也好。還有,我們晨順華根本不用裝清高,都很彰顯氣質。一點都不像有些人!”
“噯,你聽說了麼,太后說有可能廢后呢!我看吶,他裝呀,也裝不了幾天了!”
“那他要是被廢了,萬一晨順華立為新的鳳後,哥哥你可就要有福氣了。到時候,記得提點弟弟啊!”
“你瞧他那樣兒!”
“哈哈哈——”
“可是柳倢伃也是有可能的吧?”
“你呀,就別做夢了!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