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被關上了。
……
“我真是受不了啦,這到底是在搞什麼鬼啊!”來島又子一邊崩潰的模樣,不停的薅自己的一頭金髮,大聲的抱怨著:“那群長相奇怪的傢伙分明就是在圈禁我們呀,還非要擺出一副了不起的姿態哦。真是太可惡了,到底是想要搞什麼啊!晉助大人、晉助大人現在怎麼也這麼安靜啊……難道、難道是在等待什麼時機?”
“等待時機?”河上萬齊不自覺的重複了一遍,然後悠悠的看著大廳的窗戶,透過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無垠的宇宙中星星點點,卻完全沒有欣賞之意。帶著輕微嘲諷的口吻說道:“說不定,現在仍然在緬懷某個人的逝去呢。”
——而且,說不定是一個女人。
然而這句話,來島又子卻似乎並沒有聽懂,顯出一副好像是瞭解了的樣子慢慢的點了點頭,然後和河上萬齊一同看著窗外的景色,漫不經心的重複道:“也對呀,緬懷……逝去的人。”
“河上萬齊。”
身後突然傳來了高杉晉助的聲音,被點到名字的河上萬齊頂著自己一成不變的臉慢慢的扭過頭,不易察覺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隨後輕哼一聲後,一邊朝著高杉走去,一邊口吻頗帶無所謂的說道:“哦呀呀,被聽到了呀。”
同樣向前邁步,眼神完全沒有看河上萬齊的與之擦肩而過。但是卻嚴肅的表情對河上萬齊說道:“以後不要再說那種蠢話了。”
迎著來島又子愛心狀的眼神走到窗戶邊,背對著身後的來島又子和河上萬齊,野心勃勃的眼神格外的刺眼:“是時候讓他們知道……我們鬼兵隊的厲害了。”
似乎是得到了大人的命令許可,鬼兵隊的成員們開始變得有精神了起來,隨時準備著再次大開殺戒……刀刃切割皮肉和骨骼的手感、聲音……每一次都讓他們難以忘懷,越來越上癮。
而此時的高杉卻格外沉默的仍然看著窗外,不知為何,心裡並不難過,卻如同心臟被緊緊握住了一般。有些不安、有些煩躁,彷彿在一瞬間失去了格外重要的東西,與此同時……又有些迫切的想要尋找一個不存在的人、一個已經停止呼吸屍骨無存的人……
然而她的體溫,卻異常的熟悉。
想要別的女人代替……
當高杉晉助在踏到地面上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以後了。
他獨自一個人到了一條花街,那是一條地下花街,是一條被稱為——“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的街道——吉原街。前來拉客的女子不計其數,擰捏的嗓子說話,異常的嬌柔做作,高杉晉助並不屑於這些女人。
就在高杉前方不遠處的地方,背對著他站著兩個穿著深色便於活動而改裝和服的蒙面女子,幹練的盤發背影顯得格外高挑。此時正面對著五個手持太刀氣勢洶洶的武士,而性別自然是“男”了。
至於引起禍端的,則是捂著側臉跪坐在地上的女人,仰起頭仇惡的眼神看著為五個武士中為首的男人。男人憤怒的將刀轉向了那個女人,正準備揮刀而起的時候,剛剛兩個蒙面女子中的一人突然間抽出了腰間的太刀,嫻熟的翻轉手腕,腳尖點地猛然衝出,恍惚間就已經穿過五個人竄到他們的身後。
彷彿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樣,五個人面面相覷,下一秒才突然反應過來,發現自己的太刀出現了明顯的裂紋。手不自覺的開始抖動起來,斷裂齊整的裂口在抖動之下錯開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落地聲。
早已與他們相錯的女人並未回頭,而是直接大步的向前走去,刀也早已收回刀鞘。側頭看著坐在花樓中如同商品一般陳列的女子們,心中一種不言而喻的感情油然而生。不自覺的即將要與那個曾經熟知的男人擦肩而過也全然不知,身後看呆了的另外一個同服裝的女子連忙越過五個人追趕上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