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成為“幕府殺手”的第一個任務,是獨自一人刺殺“最過激的叛逆恐怖分子”——高杉晉助。
獨自一人,刺殺高杉晉助。
這意味著,七條懷玉……是不可能活著回來的。這似乎,是以一種很漂亮的形式,宣佈了七條懷玉這個年僅十七歲的,胸有大志的花季少女的——死刑。
“與其被侮。辱後不潔庸俗的死去,倒不如……像一個武士一樣戰鬥,然後流盡最後一滴血的倒下。”七條懷玉答應這“無理”的任務,留下這句話送給掰斷手中毛筆氣憤的打哆嗦的德川定定,以及平靜的看著女子離開的朧。
收回回憶,此時坐在花船桌子前的七條懷玉眼神中有無奈和不甘,在身後的拉門被拉來的一剎那,她把那兩種不應該出現在此刻的神情隱藏起來。微啟的嘴是在溫柔微笑的表情,似乎就連眼睛都在笑。
她站起來轉過身對著走進來穿著紫色金蝶紋衣裳的紫色碎髮男人輕聲細語的說道:“高杉大人,您終於到了,小女我等你好久了。來,先來喝酒。”
高杉晉助今天特別累,剛才和武市變平太討論了有關於針對幕府肅殺的事情,本來打算早點休息,卻聽說今天來了一個不錯的姑娘。是個雛,讓高杉嚐個鮮。
他沒興趣,只是想著喝點酒可以麻痺一下神經,或許睡得會比較熟,所以想喝兩杯。而面對這個女人,他倒是覺得和以前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的女子並無差別。
上前走了幾步,高杉晉助坐了下來,隨便拿起了一個酒杯。而那個女人,也格外熟練的手捧小酒壺給他倒了酒,酒杯未觸到邊緣,這是安全起見的保守做法,以免高杉先行讓她試酒,沾上毒,自己反而會先死。
而高杉並未懷疑,拿起酒杯,視線下移的看著身邊女人大開的和服露出的白腿,還有隱約浮現的鼓鼓囊囊的未知物。
一杯酒下肚,並未接觸到帶著白色藥末的邊緣。那裡塗抹的,是能夠致人死的毒藥,無色無味,塗抹在白色杯子上也不易發現。
七條懷玉並不著急,慢慢的舉起小酒壺笑眯眯的看著高杉晉助,似乎是在詢問他還要不要再來一杯。
高杉晉助沒說話,手慢慢伸向七條懷玉果露出來的大腿,順著內側慢慢向下劃,卻突然被七條懷玉製止。高杉熾熱的大手在懷玉冰涼的腿上滑動,七條懷玉本著任務的心理並不排斥,但是重要的是……在大腿上,捆綁著一把短刀,那才是重點。
為了讓高杉心安,懷玉帶著媚惑的眼神抓著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高杉能夠感覺的到她手指尖突兀的薄繭。而懷玉,仍舊不動聲色地,身子慢慢朝著高杉身旁靠近。微微擺動著仍在手裡的白色和青瓷的小酒壺。
然而在七條懷玉看不到的位置,高杉的手指微微的繞著酒杯邊緣轉了一圈,感覺到了有白色粉末狀的東西。他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有些慶幸,粉末沒有掉落到酒水裡,自己目前還是安然無恙。
也許,那個女人是擔心自己也讓她喝酒結果致使自己誤食,才格外小心。
高杉已經清楚,懷中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了。很有趣,他目前為止未曾從這個女人的眼神中看到對自己的驚恐。
不過,他已經暗自認為,她對自己那般眼神,僅僅只是暫時的而已。
高杉晉助身手再次探向懷玉的大腿,向外滑動。這一次女子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他已經觸碰到冰涼的短刀刀鞘了。就在此時,懷裡的女人卻突然掀開身旁的木桌,如此大的動作,趁著空擋跳了起來。轉身從大腿處抽出來的短刀,將明晃晃的短刀拔出來,隨手丟開刀鞘。
那把刀是懷玉在知道自己有這個任務的第二天,親自到一家鐵器店現買的——德川定定不僅不提供武器,而且甚至讓她時間變得緊湊起來。
就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