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盡心,所以你才等到聖子離開了才讓墨玉下針?”
“是這樣?”墨年指著墨鵲質問道,可見墨鵲低著頭沒有回應,就知道多半是講中了,她瞬間炸毛了,“好啊!墨鵲!你真是狼心狗肺!小姐那裡對不起你了?你要害死她?你還是不是人,有沒有良心!”
墨年一邊哭一遍罵,墨華也是一張黑臉,“墨鵲,是這樣麼?你當真用主子的性命來當做救宗珂公子的籌碼?”
“你現在不說話也沒用了!我要去告訴聖子!就讓宗珂留在那該死的南國好了!我們墨家就當做沒有你這個人!”墨年激動的抹抹眼淚就要往外跑,墨玉卻拉住了她的胳膊,回頭看向墨鵲,“墨鵲,你為主子甘願犧牲生命,我不相信你變了。”
話一說完,三人都看著墨鵲臉上橫亙而過的傷疤,所有人都沒有忘記,墨鵲以手無縛雞之力的身軀擋在雲休面前阻擋刀劍的攻擊,墨華也沉默了。
“你們知道麼,宗珂對主子多麼好。”墨鵲苦笑,舉起自己的雙手,“你們知道南國那幫畜生多不是人麼,行醫之人,怎麼能沒有一雙靈活的手呢,可是他們卻不管,想要問到訊息,就對你最珍惜的地方下手。”
墨年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流下來,墨鵲繼續說道,“喜樂神醫為什麼收我,不是因為我天資好,而是因為那是他最愛的弟子宗珂的請求,而宗珂只因為主子寫了一封信拜託他,他就帶著我三番五次的去找喜樂神醫。因為主子的一句玩笑,宗珂公子與家中決裂,就是為了給主子一個承諾,難道他比不上那什麼聖子大人麼?”墨鵲越說越激動,甚至眼角都溼潤了,墨年想要為楚離歌辯解幾句,看見墨鵲那雙手,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是,聖子大人更厲害,他只要動動嘴皮子,一句話就能救我出來,可是我卻寧願出來的是宗珂啊。”墨鵲掩面,肩膀也顫抖起來,哭的讓人心疼。
“墨鵲,那些事情暫且不論,現在主子怎麼辦?”墨玉皺眉,若是非要下針不可,那如果一針扎錯了,就是萬劫不復了。
墨年咬著嘴唇,小聲嘀咕,“若是小姐死了,宗珂公子就算回來了又怎麼樣呢。”
這句話就像晴天霹靂一樣打醒了墨鵲,他錯愕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如果雲休死了,那宗珂還會活下去麼?墨鵲不敢問自己,他知道這個答案他無法接受。
“墨玉,這針一定要下,不然黑氣進了心脈,就真的回天乏術了。”墨鵲看著墨玉,眼眶青白,整個人的狀態也不好,墨玉想了想,點頭道,“我明白了,我盡力一試,你要在旁邊看著。”
“好!”墨鵲也不再糾結什麼,讓開了位置讓墨玉站在雲休床前,“這次行針講究的是一氣呵成,你注意速度。”
“嗯。”墨玉深呼了一口氣,拿起了一根比頭髮絲還細的金針,“下哪裡?我不知道穴位,你要告訴我方位。”
墨鵲點頭,“胸口上方三寸、胸口上方一寸半。”
墨玉稍微想了一下,也不像之前那般矯情,此時倒是真有點醫者父母心的意思了,兩個人配合起來行雲流水,倒算得上是完美。
行針半個時辰,墨玉已經滿身是汗,每一針扎進雲休的肉裡,那刺進皮肉的觸感都讓墨玉心驚肉跳,墨鵲卻突然貼近墨玉,小聲道,“下一針比較兇險,在腦後,要仔細點。”
“方位?”墨玉心知膽怯也沒用了,這臨門一腳若是放棄前面的心驚肉跳都白費了。
墨鵲此時才算是對墨玉刮目相看了,“你知道死穴麼?”
“死穴?”墨玉驚訝的張大了嘴,“你讓我扎死穴?”
“對。”墨鵲點頭,表情說不出的嚴肅。
墨華也抬起頭看著他們,墨年就更別提了,在一旁差點絞爛了手帕,“死穴?什麼是死穴?”
“人的靈氣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