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許儒風的性格和李元郎其實有相同處,早年間又因為大夫人的緣故被家族刻意打壓,直到最近才過得好些。
“別想了,這些都是主子們應該管的。你我還是好好做事吧。”雲休笑笑,看著喜兒那麼想探知八卦的心裡,實在是忍不住暗示一番。
可是喜兒可不是能聽得懂暗示的,又說道,“你還記得那個珠兒麼?就是從小小姐屋裡出去的。”
“珠兒姐?怎麼了?”雲休下意識的緊張了一下,墨素扮演的珠兒還沒有被識破,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李瑞之打暈,然後裝作春風一度的樣子,也不是長遠之計。
“聽說珠兒老早就是三少爺的通房了,之前還捂得嚴嚴實實的,大夫人也知道這件事了,若是平常還可能管一管,可是如今三少爺大婚在即,這些事情也懶得管了。沒想到啊,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珠兒那老實巴交純真無邪的樣子,沒想到都跑到少爺的床上了。嘖嘖。”喜兒活色生香的講述著那些惡意揣測的謠言,讓雲休不由的覺得厭煩。
“這些事情哪裡是珠兒能抵擋得住的,若是三少爺真看上珠兒了,抬做小妾也不一定呢。”雲休淡然的為珠兒打抱不平。
喜兒卻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你是不知道,這府裡多少人想要爬上三少爺的床啊。”
雲休實在是不敢苟同,只好敷衍的說道,“珠兒也許是有苦衷的,大夫人進佛堂不是還要焚香的麼?你別忘記續上了。”
“哦!是哦,我都忘記了。”喜兒冒冒失失的往回跑,雲休淡然的看著她遠走,最終珠兒成為通房的訊息還是傳開了,可是墨素也不能總是這麼對付著,雲休還得想法子讓“珠兒”徹底消失。
雲休拿了一包衣服就往李瑞之的院子走去,李瑞之白天通常都不在府中,雲休直接找到了珠兒的屋子,輕輕推開門,墨素正坐在梳妝鏡前在臉上擦著什麼東西。
“怎麼了?”雲休關心的問道。
墨素馬上就彈跳了起來,“主子。”
“你往臉上塗什麼?”雲休疑惑的看向那一張清秀的臉龐。
“哦,是易容的東西,墨玉教我的,這樣才比較自然。”墨素擦擦手上的藥膏,不好意思的笑笑。
雲休點點頭,“我想了一下,你最好這幾天就離開李府,李瑞之和許霜的聯姻也許進行不下去了,到時候你若是被大夫人等人發現了,就不好收場了。”
“是,主子,但是我要怎麼做呢?”墨素疑惑的問道。
雲休從包袱裡拿出一套粉色的衣裙,“珠兒也有一套粉色的衣裙,是李瑞之給她的,你做一個局,找一個晚上,假裝自己掉進湖裡了,最好有人證,然後把這件衣裙拋在湖面上。”
“唔,這個簡單,但是誰指認這是珠兒的衣裙呢?”墨素考慮著,突然驚覺,“難道主子你要指認?”
雲休也覺得這是件逃不過的事情,“對,我和珠兒的關係擺在這裡,若是她的衣裙不是由我來指認,本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可是,這不行啊。”墨素考慮到若是事情失敗,雲休首當其衝就是幫兇。
“沒什麼不行的,你要是做到天衣無縫了,我就沒有危險。”雲休絲毫不在意,如今李府的情況自己已經基本摸清,賬本也已經全部記下了,她現在利用這幾日時間,偷偷的完整複製下賬本里面的內容,等待個幾日就可以離開李府。
墨素還有猶豫,可是看雲休一臉的篤定,只好點頭,“好,這幾日李瑞之頻繁的來這裡,我也要招架不住了。”
“嗯。苦了你了。時間最好定在明晚,估計到時候李元郎就會正式提出兩家聯姻適宜告吹,李瑞之心情一定不好。到時候你隨機應變,記住要保護自己。”李瑞之忙著應付私鹽販賣的生意,又要處理鹽運司的工作,已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