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由頭藉著此事再進行一番盤問。
君洛這般想著也這般做了,除此之外,因為東家家主的愧疚,他還主動答應讓他們在一天的時間內自由進出東家,甚至還可以對東家的弟子進行盤問,以表自己沒有任何的異心。
總之這件事在君洛看來,就像是脫了疆的野馬一般,開始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了起來。
方家家主似乎也十分意外東家家主的決心和對東辰島的衷心。
在東辰島弟子撤離大殿的時候,終是忍不住問出了一個他一直想問的問題。
“據我所知,你家中的秘密也不少吧,你讓他們這麼問,就不怕他們真的問出些什麼來?”
“我家中的秘密和你們一比起來,可真是太過於小巫見大巫了,再大的後果,也不至於將我們踢出東辰島,或者是殺了我們……但你們乾的事兒就未必了。”
方家家主聽了這番話,似是想到了讓他感到十分不快的事情,臉色驟然沉了下來,“今天來此做客,是我們過於叨饒了,告辭!”
說完便帶著自家的弟子呼啦啦的離開了。
同一時間,東辰島的弟子也於東家徹底分散開來。
只留下君洛和方朔還在那陣法旁邊,打算從這人的口中再問出一些事情來。
“你是誰?昨夜為什麼要在我的房間放迷香,又為什麼要潛入到我的房間之中?”
刀疤臉見出不去,便也放棄了掙扎,只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對於君洛的問題更是視若無睹,沉默的好似睡著了一般。
方朔看著對方這番雷打不動的姿態,不由得笑了,“不開口?一直沉默?”
說完,他驟然做出了一個半握拳的姿勢,只見原本籠罩在陣盤上的光圈驟然鎖緊了一層。
陣法中的刀疤臉像是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束縛住了一般,猛然被吊了起來。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刀疤黑衣人的臉上才終於出現了一絲惶恐不安的情緒。
刀疤在他憤怒的面孔之下變得越發的猙獰“老子什麼都不知道,你便是弄死老子,老子也不知道!我勸你們別在我的身上費心了,在我這裡你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他一邊蹬著懸浮在半空的雙腿,一邊憤怒的吼叫著。
可惜,這一切依然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