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苛的人,竟然沒有來懲罰我們。
我身邊的花木楠似乎看透了我在想什麼,笑著低聲說道:“教官雖然是十分嚴厲的人,但在很多事情上,他並不古板,比如這種小規模的爭鋒,在他眼中是能促進我們成長的事情,所以他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然,這是在事情沒有鬧開的情況下,如果剛才你和董曉健打起來的話,哪怕只是互相推搡了一下,他也一定會罰你繞著操場蛙跳兩圈,也就是蛙跳一千六百米。”
蛙跳?我頓時不寒而慄,我雖然運動神經挺強的,但是我最討厭的一項運動就是蛙跳。初中的時候,我們有一次惹怒了體育老師,那貨讓我們蛙跳了一節課,結果第二天,我們班的所有人走路都岔開了腿,下樓梯的時候,一個個簡直像個剛剛被破瓜,而且還被狠狠蹂躪過的姑娘,那姿態,那痛感,想想也是醉了。
不知不覺中,一天的訓練已經結束了,當班長喊我們集合吃飯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走路都在打漂,然而,當我以為這就是每天要訓練的內容時,我才知道,這其實是每個月最輕鬆的一天。
原來,每個月都有一天白天,是留給我們自由訓練的,這也是我看到大家訓練內容不同的原因,而除了這一天之外,其他時間都是統一訓練,訓練的內容就不一一陳述了,但是強度是我難以想象的。
聽到於文波說吃完飯後還得集合,做一百個俯臥撐,一百個仰臥起坐,一百個單槓伸臂,還要蛙跳一百米,我頓時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尼瑪啊,老子是第一天過來,要不要這麼玩我?
雖然很無奈,但是晚上我還是咬著牙跑去操場練習了,可是當做到第三十個俯臥撐的時候,我已經趴在地上死活都起不來了。
我們班班長叫裴彰明,是個高大威猛,嚴肅呆板的人,晚上的訓練就是由他負責的。
來到我身邊時,我看到他臉黑的都能滴出水來,我有些抱歉地說:“班長,對不起,我實在是起不來了。”
我的話音剛落,那個該死的董曉健就說道:“班長,這個人實在是太弱了,他只會影響我們班的成績,不如把他踢出去吧。”
媽蛋!這個董曉健真幾把噁心,我暗暗發誓,一個月以後的挑戰賽,看老子不打得你三天下不來床!雖然這麼想,但是我還是很忐忑的望著裴彰明,他微微皺眉,一臉嚴肅地說道:“董曉健同志,你次次拖我們一班的後腿,可有人趕過你?”
有些詫異的望著這個班長,我對他心裡頓時好感大增。他伸出手,我低聲說了句“謝謝”,就握著他的手吃力的爬了起來,他沉聲說道:“徐連長找我提起過你,他說你以前沒當過兵,沒有接受過這種訓練,能在接受高強度的訓練後,還依然有毅力參加晚上的訓練,體質和忍耐力已經超於了常人,只是如果身體負荷太大,可能會造成很嚴重的影響,所以,你今天的訓練就到此為止。”
裴彰明說完,嚴肅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說道:“回去休息吧,等你適應了這種節奏,我會把你拉下的課程補上的。”
我重重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說:“謝謝班長,我一定會盡快調整自己的適應能力。”
回到宿舍後,我喝了好幾杯水,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老天,我感覺特種兵過的日子真不是人能過的,我甚至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自己一年以後會取得什麼樣的成就了。
休息了半個小時後,外面傳來說話聲,沒一會兒,花木楠他們就進來了,看到我,三人立刻上來噓寒問暖。
我忙說我沒事,然後就請教劉建勝如何疊軍被。要知道,這豆腐塊一樣的軍被,我可真疊不來。
劉建勝熱心的指導我,我練習了很久,但是還是比他們相差甚遠,他哈哈大笑,爽快的說道:“我們都商量好了,在你能達到標準之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