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沒錯,他們可能是要混淆我們的視線,不過這群小兔崽子跑得快,不然抓住一個就知道是誰了。”
他們問我那怎麼辦?畢竟不知道是誰打的,連仇都不好報,我冷冷一笑說:“是誰打我的沒所謂,有所謂的是,既然這個人穿著體校的校服,那麼體校就該為此付出代價。”
陳昆眼前一亮,有些興奮的摩拳擦掌道:“法哥你的意思是,無論怎樣,這個體校我們是勢必要拿下了,是麼?”
我點了點頭,讓他們把這段影片截下來,體校是塊難啃的骨頭,我想一般人肯定是會把他放在最後再啃,可是,我偏偏要不走尋常路,如果我能最先把體校拿下的話,那麼我統一南京所有的高中,就可以省時省力很多。
當然,這也是一個很冒險的做法,畢竟如果拿不下體校的話,到時候我們兩方遍體鱗傷,反而讓別人有機可趁,所以要想拿下體校,我必須有一個長久的計劃。
正想著,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向爺打來的,我不由有些心虛,因為昨晚我的心情不好,把向爺也當成了曹妮的同黨,所以跟小夭說了那些不好的話,我想向爺應該對我這個不識時務的人很失望吧。
接通電話後,我喊了一聲“向爺”,向爺語氣和往常一樣,溫和而不失威嚴的說:“小法啊,有沒有時間現在過來一趟?向爺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174 難以拒絕的盛情
向爺說有事要跟我說,我有些好奇,有什麼不能在電話裡說?
雖然好奇,但我還是說好,說我這就打車過去。
陳昆他們聽說我要去向家,都不放心,說讓我先去醫務室包紮一下,我拗不過他們,就去學校旁邊一個小診所裡看了看,隨便的包紮了一下後,就打車去了向家,傻強和陳涯自然跟我一起。
到了向家,我點了根菸,一邊抽一邊緩緩朝裡面走,這時,我發現一個老者正背對著我,在一點點的修剪有些亂的花枝,他的背影有點佝僂,然而,我卻知道他絕對不如表面上看起來看起來那麼簡單,因為那晚小夭就是帶著他去的活色生香,讓李叔倉皇而逃的,肯定就是他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心生膜拜,都想拜他為師了。
當我從老者身邊走過去時,他緩緩抬起頭,古波不驚的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就低頭繼續開始修剪花枝。
剛進大廳,我就看到向爺正坐在那裡喝茶,看到我,他招了招手,又看了一眼傻強,說道:“強子也來了?真是好久不見了。”
我們在他對面坐下,我問他喊我過來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他說:“小法,你應該知道,我只有一個女兒,而她必定會成為向家下一代家主。”
我一愣,不明白他跟我說這些做什麼,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上次聽小夭提過,雖然沒見過那位小姐,但是我對她的印象很好,她應該是個很厲害的人物,絕對會巾幗不讓鬚眉。
聽到我誇他的女兒,向爺原本總是不怒自威的臉上竟然露出幾分和藹的笑容,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無比驕傲的說道:“不是我吹牛,小璃她的確不輸給男人,她的頭腦很聰明,在美國商學院唸書,一直都名列前茅,而且她的身手不一般,就連很少誇別人的劉爺,都說她天賦異稟,是個天生學武的好苗子。”
看到向爺提起女兒時,那笑的合不攏嘴的樣子,我心裡湧起一股深深的羨慕之情。我想,從小到大,無論是我名義上的爸爸,還是那個所謂的親生父親,應該從來沒有露出這種驕傲的神情,在別人面前如此賣力的誇讚我吧。
收起那一絲絲悲傷的情緒,我說:“虎父無犬子,向小姐一看就像向爺您。”
向爺笑著搖搖頭,說道:“我不行,我從小身體就不好,不能練武,倒是她媽媽,咋咋呼呼跟孫猴子似的,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