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向爺他們不可能帶著大批的人過來幫我,畢竟這樣的話,會引起徐州本地地下勢力的不滿,只會讓局面更加混亂而已。
可是,現在看來,隱五的手段還不止如此,他可能從一開始就做了兩手準備,一手是事先埋伏,賓館突襲,一手則是放出我來徐州的訊息,引起徐州地下勢力的注意,他這麼做興許不能置我於死地,卻可以牽引我,讓我無瑕顧及他。
當然如果我之前在賓館死掉了的話,這第二手就用不著了。
或者說,也許徐州某個地下勢力就受到他的掌控,和他一明一暗的對付我們。
想到這裡,我頓時有種亞歷山大的感覺,這一次徐州之行,想必會萬分兇險啊。
我壓下心裡的激盪,皺眉淡淡道:“洛溪他說過,叔叔你今晚的處境也很兇險,想必,我給您惹了不少麻煩吧?就是不知道這幾大勢力準備怎麼對付我?”
伊天下目光讚賞的望著我,笑著說:“好!難怪向哥跟我說你是可塑之才,是能成大器者,聽了我的話後,你還能不慌不亂,單單是這份定力,放在你這個年紀就極為難得。”
我心說哪裡哪裡,其實不過是逼裝的好而已。
喝了一口水,伊天下淡淡道:“王法,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剛得到你要來徐州的訊息,這邊幾大勢力的老大就邀請我去參加他們的飯局,而這個飯局,就是洛溪所說的兇險之處。”
“怎麼說?”
“他們跟我說,他們知道你掌控著整個南京的d品交易連結,所以他們想跟你合作,然後邀請我帶你參加他們明晚在希爾頓安排的一場飯局。”伊天下說到這裡,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我,說:“你怎麼看?”
我冷冷一笑,說道:“宴無好宴,醉翁之意不在酒。”
伊天下嘆息一聲說:“是的,我也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而且他們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找你洽談合作,而是想要你的命,不過他們對向家和江家,還有沈家是頗為忌憚的,所以他們不敢直接對付你,而是想讓我帶你去,這樣的話,他們可以讓我背這個黑鍋。”
聽到伊天下的話,我皺了皺眉頭,笑著說道:“伊叔,你是說他們所有人都想置我於死地?那麼,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的背後,就是今晚對我發出襲擊的一群人。”
他點了點頭,說是的,還有些意外的問我是不是沒有做功課,就直接跑來徐州了。
我明白他是在責怪我事先沒有去查徐州地下勢力的資料,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當時曹妮丟了,我心亂如麻,所以公寓裡的資料我也沒看。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曹妮淡淡開口道:“徐州地下勢力,分為兩派,一派是本土勢力,以伊家為首,但其實是名存實亡,因為這些年,你們這一派一直被壓制,也被限制發展,除了你之外,徐州其他幾個當初叱吒風雲的老大,已經死的死,逃的逃,坐牢的坐牢去了。”
“第二派,則是有背後勢力撐腰,十年前空降到徐州的地下勢力,以一個叫王忠凱的人為首,他們背景雄厚,當地的所有官員幾乎都不敢惹他們,任由他們為非作歹,並且形成保護傘,幫他們助紂為虐,也幫他們壓制你們本地的勢力發展。”
“此外,這一派的勢力,並不只是在徐州雄踞一方,他們的盟友幾乎遍佈整個南京周邊的小城市,這些盟友控制著連雲港,宿遷,鹽城等地的地下勢力,他們對南京形成了包圍,雖然無法對南京江家,向家出手,卻也使得南京江向兩家無法展開領土開拓的活動,雙方互相牽制,就這樣暗潮湧動的鬥了十年。”
“而據我所知,南京周邊這些城市,統統是由蘇州一個大家族放養的,這個大家族,與江家有頗多過節,所以才不願意讓江家在江蘇坐大,因此培植了這些小勢力牽制他們的步伐。”
聽曹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