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一點,把自己的工組和政府的工作分不開,所以才落到這個地步,你要自己拿主意,也不至於落到這樣的地步。不過,既然這樣了,你也不用太放不開,我看,你還是多想想後路吧。今天這一戰是你下決定的時候,你想想吧哈哈。”他笑得很陰險,也很藐視,把陳所長給亮在了一邊。
劉書記瞪了一眼遠出村口的五十多個人,然後,像指揮戰爭一樣,把手一擺,對後方的民工打扮的三四十人道:“去吧!現在是時候執行了,他們不讓開,就是違法,就是刁民,你們過去,不用多說,開啟一條路衝進去,先把最近的一所房子拆了,他們也就沒什麼可鬧的了。”
“不行!”陳所長看著就要衝向前去的三四十號民工,忙舉起手來,阻止了他們的衝動,對著劉:“我看還是再等等,這樣過去,恐怕會出人命的。”
“那是你維持秩序的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說完,劉書記看也不再看他一眼,對著後面的人道:“去吧,有人阻攔,只管打,我們維護的是法律,也是政府交給我們的任務,你們的老大既然拿了政府的錢,你們就要為政府出力,而且不遺餘力的為政府辦事。”
這時,三四十民工裡走來一個脖頸處,紋著一條烏青蠍子的男人,正是白老大手下,專管拆遷這一塊的馮金鐘,看他光著個脊背,渾身的黝黑肌肉都在向外擠著汗,充滿著一種男子漢野性的血性,令人畏懼。他剛開始望著前面村口的群眾有些氣憤,他一直和政府想的是一樣的,以為,只要除掉陳樹林和陳大生就可以控制住整個村裡的群眾,可沒想到,現在讓他看到的情景卻是,激怒的群眾準備防抗的局面,他的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了,這樣,他的任務反而不好收場。一時氣急敗壞的他,將全部的怒火,衝向了反抗的群眾。他要讓他們瞧瞧,他是怎麼樣來對付防抗者的。
他氣憤的走到劉書記面前,手裡的一個鐵鎬‘嗵’的一聲,杵在了地上,:“劉書記,我們老大既然已經收了你們的錢,我們必然會按照政府的要求去做,不過,看今天的局面,恐怕要出點差錯,到時,政府可要給我們兜著。”
“這個兄弟,你只管放心,出了什麼事,自然政府不會怪到你們的身上,這不是還有我在嗎?放心去吧,讓弟兄們下手看準點,你們也不是一次兩次的幹這個了,近兩不要鬧出人命來。”
“劉書記,我不想聽這個,我就想,如果出了事,政府會不會給我們兜著。”馮金鐘就是這麼一個特別小心的人,幹事之前總要為自己找好退路,不想到時為別人背黑鍋。他心裡的原則就是,寧可戰死,不願被冤死。他一直再和這樣的黑政府打交道,知道這樣的政府是怎麼樣對付那些可憐老百姓的。他也是從不忍到放任自流的。與這樣的政府打交道,一個不小心就會背黑鍋的,替別人掉腦袋,他馮金鐘才沒那麼傻。
“你就放心吧!去吧!有我在這裡做後盾,你只管放開手去幹,一切後果,是有政府給你擔這的。”劉。
“好!既然劉書記,已經說了,那我們就去。”說完,一揮手,身後的三四十號民工打扮的人,便浩浩蕩蕩的向村口的群眾走去。
這時,五十多號群眾有些緊張起來,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凶神惡煞似的民工,就知道是黑社會組織的小混混,這些人幹事沒有輕重,仗著人多,從來都是心狠手辣,下手也絕不留情,對他們這些個老老實實的農民來說,那是怎麼樣也抵抗不過的。不過,大家心裡沒有退縮,想到自己的房子和土地同時就要消失時,還是鼓足勇氣互相的看了看,心裡決定要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