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上的享受,想到有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帝王,周益豪覺得也許只是史學家或者小說家的構思而已,找不到好的題材,就放大某些題材,把帝王因為好色說成多情,貪玩說成博愛,不務正業說成是用情專一。
周益豪坐在車上瞎想,葉菲姆派人送周益豪回到下榻的酒店。已經是夜裡十二點了,高正華和盧永強還在互相瞎聊,也許是在等著他。陪著他們中午喝酒的女人還在陪著他們,看來他們還比較多情和專一,看他們的神情,幾乎就是牛郎和織女在相會。
“葉菲姆這個傢伙太偏心了,帶你玩刺激的事情,竟然落下我們,不要再讓我碰到他,否則一定要算算這次的帳。”
包容聽到聲音,從房間裡拿來了毛巾,幫周益豪擦了下臉,還跟周益豪使了下眼色,周益豪回了個收到的資訊。
“怎麼樣,現在的蘇聯跟你們那時候過來看到的蘇聯有什麼不同嗎?”
“我沒有看到有什麼大不同,除了來這裡做小買賣的人多了些,還有說著英語的人也多了些外,以前我知道是沒有這樣的享受,現在我其實也無怨了,葉菲姆還是知道我的愛好的,我對他們這裡的姑娘早就有些嚮往了,可是那個年代沒有這麼開放,或許是我們那個時候還小,心裡比較純潔,膽子也比較小,會害羞。”
這樣的人也叫心裡純潔,還會害羞,那麼天下就沒有不心底善良的人了。周益豪聽盧永強瞎掰,也沒有管他,看著高正華。
“銀行多了不少,特別是外國的,好像我也看到了一間我們華人開的私人銀行,服務都是非常熱情,比蘇聯的銀行熱鬧多了,這些不會跟你有關係吧。”
“還有什麼嗎?”周益豪沒有正面回答,繼續追問著。
“似乎少了一種秩序和信任,多了一種煩躁和壓抑,這個是我的感覺。”不得不肯定高正華的感覺是非常敏銳的。
“這樣吧,今天我有些累了,明天,我們再商量我們要做的事情,你們就先休息吧,悠著點,不要把身子搞垮了。”對著盧永強的下體看了看,盧永強什麼都沒有表示,拉著他的同伴就去樓上的房間了。
“沒事,我們也就是等你回來,不著急,我們還有時間。”
周益豪隨著包容走回房間,發現戴佳已經在他的房間裡了,穿著真絲睡衣,躺在床上翻著周益豪整理出來的資料。
“你覺得蘇聯的經濟會崩潰?”跟著周益豪在日本經歷過股災,瞭解周益豪那種骨子裡喜歡冒險的東西,看了他整理的資料,還有對比他所做的事情,她怎麼可能還不知道周益豪在做什麼。
“你在國內的刊物上都預測了蘇聯的變化,怎麼還提這個問題?”周益豪有意考她。
“現在蘇聯國內的確有著各種問題,但是,它畢竟是一個超級大國,就軍事力量來說,它都是世界老大級別,你不怕它最後用武力解決問題嗎。”
國內就看到了蘇聯的武裝力量的強大,卻沒有看到他們人心的渙散,特別是上層精英分子的變化,西方的和平演變取代了冷戰,效果不是一般的好。經歷過一個高度集權和公有制的思維方式後,剛走出來的人會變成兩種更加極端的人,一個非常幼稚,什麼都能相信,一個非常冷漠,什麼都以為能掌控,能改變。
蘇聯的解體肯定有各種原因交織在一起,但是任何一個政體走到結尾都是會有各種原因綜合而致。延續的關鍵,還是要看人們的選擇,不管這個選擇是對是錯,或者只是被人操控的。當上層的精英可以隨意揮霍著全民所有財富的時候,當地下的老百姓見識到那種宣傳的東西跟現實的東西差距太大的時候,沒有能力去反抗,甚至訴求無門,他們至少也會選擇消極對抗。當民眾的情緒到了極端的時候,對上層的人也一樣就有了壓力。於是,收買民心,可是他不可能把自己的利益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