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她擊中了夏雷的腿,在她的預估裡,夏雷的左腿有百分之九十的機率報廢,夏雷也有百分之七十的機率昏死過去。可是,夏雷卻在她的眼皮底下鑽進了草叢裡,反應之快甚至沒給她再開第二槍的機會。
只是一眨眼,夏雷就從狙擊鏡的視野之中消失了。
“我打傷了你的腿,這一次你逃不掉了,夏雷。”夜摩莎收起了狙擊步槍,吹了一聲口哨,然後吼道:“殺光他們!”
這一聲響亮的口哨是總攻的訊號。
操作米尼崗多管機槍的FA組織的自由特工剛剛裝上履帶式的彈夾,夜摩莎的吼聲隨即傳到他的耳朵裡。這一秒鐘的時間,他彷彿打了一陣興奮劑,他從掩體後面站出來,抱著米尼崗多管機槍大步往山坡下走去。
突突突……
火花,硝煙中,7。62mm槍彈猶如狂風暴雨般向馬路上的德國特種兵和CIA特工傾瀉下去。
一輛輛重型越野車被打得千瘡百孔,零件四飛。一個個德國特種兵和CIA特工被撕碎,手臂、腳掌和內臟這裡掉一塊,那裡掉一塊。濃厚的血腥味在空氣之中瀰漫,風吹不散。
充當狙擊手的夜摩莎最後衝出來,但卻是最先衝上公路。她就像是一把尖刀,給垂死掙扎的CIA特工和德國特種兵補上了最後一刀。
一個德國特種兵靠在一隻被擊爆的輪胎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的小腹上有一個彈孔,鮮血從彈孔之中不停地湧冒出來。
“不要……殺我……我投降……”德國特種兵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出現在他面前的夜摩莎。
夜摩莎看了他一眼,手臂微微一抬,改裝過的大手槍頓時噴出一團火蛇。
砰!一聲槍響,求饒的德國特種兵的腦袋頓時消失了。
夜摩莎抬手指了一下馬路另一側的山林。
FA組織的只有特工跟著就穿過馬路,開始搜尋夏雷的蹤跡。
夜摩莎走到了一輛雪佛蘭Suburban越野廂車旁邊,伸手拉開了車門。
車裡躺著兩具屍體。
兩具屍體都在雪佛蘭Suburban越野廂車的後座沙發與前座沙發中間的空隙裡,一具壓著另一具。上面的一具被米尼崗機槍打得稀爛,下面一具儲存還算完好,只是滿臉都是血汙。
“裝死?”夜摩莎冷笑了一聲,她取下嘴角的雪茄煙,往下面一具屍體吐了一口煙霧。
下面那具屍體沒有任何動靜。
“CIA的裝死的課程就只教了你往臉上抹點血嗎?要想騙過我的眼睛,你至少要有勇氣向你的脖子看一槍。”夜摩莎忽然一把抓住下面那具屍體的衣領,猛一使勁,一把將下面那具屍體扯了出來。
這具屍體是肖恩。
肖恩睜開了眼睛,他再也裝不下去了。
車門被拉開的那一剎那,他的心都碎了。他藏在雪佛蘭Suburban越野廂車裡,用一個CIA特工的屍體壓在他的身上,他幸運地躲過了米尼崗機槍的掃射,也躲過了FA組織自由特工的搜尋,卻沒躲過夜摩莎。
“你們是誰?”肖恩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問道。
“我們是ISIS的戰士。”夜摩莎說道:“跪下,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肖恩跪在了地上,“你們根本就不是ISIS的戰士,他們不可能到德國來作戰。ISIS的人也沒有你們這麼好的裝備,你們所展現出來的戰鬥力也不是ISIS的戰士所能具備的。你們是……”
他似乎猜到了什麼,但沒有說出來。
說了也沒用,因為他所猜到的那個組織的作風是從來不留活口。
“阿拉哈克拜。”夜摩莎將改裝手槍抬了起來,抵在了肖恩的後腦勺上。
肖恩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