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野杏子還是沒有說話,可是她的一張小嘴卻擁有強大的說服力,在非常短暫的時間裡用她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一隻睡著了的雄獅。
夏雷又往往猛。撞了一下。
嚓!井蓋徹底鬆了。一縷光線從井蓋的邊沿照射下來,照在了月野杏子的臉上。她的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那畫面就像是一個吃冰棒的壞女孩用挑釁的眼神看著被她捉弄的男孩子。
“回去我跟你算賬!”夏雷兇巴巴地道。
月野杏子將那個被她侵襲過的地方歸還原位,她輕聲說道:“沒有問題,你想怎麼算都可以。”夏雷,“……”
夏雷的心中一聲嘆息,他和月野杏子的這筆糊塗賬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算清楚。不過,日本女忍者在某些方面的大膽和開放算是讓他長了見識。
井蓋被挪到了一邊,夏雷從下水井裡爬了上去。他的視線快速掃過的時候能看到的所有的環境。公共浴室裡沒有人,衛生間裡也沒有人。他往門口走去,左眼的視線已經先他的身體一步穿透了門板,進入了新的區域。
公共浴室的門外是一條走廊,走廊的兩側是一間間囚室。無論是走廊還是囚室看上去都很古老,處處都散發著濃郁的歷史的氣息。
月野杏子來到了夏雷的身後,她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支裝了消音。器的毒蛇手槍,還有一把淬毒的手裡劍。
夏雷回頭看了她一眼,他頓時僵了一下,然後伸手從月野杏子的櫻唇上拔下來一根黑鬍子。他將它抓在手中,不敢讓她看見。
月野杏子的臉卻莫名其妙的紅了一下,夏雷的掩耳盜鈴的舉動顯然是失敗的。
這是這次行動的一個小插曲,它並沒有影響到兩人的行動。
夏雷推開了浴室的門進入了走廊,月野杏子緊步跟隨。
走廊兩側的囚室都是空的,並沒有關押囚犯。這並不奇怪,這個地方並不是專業的監獄,摩薩德只會在這裡關押身份特殊的囚犯,而這樣的囚犯不可能有很多。其實從哈德每天早晨去對面的餐館買早餐這一件事上就已經說明了情況。如果是關要了很多人的專業監牢,那麼肯定會配備廚房和廚師,而哈德便沒有必要出去買早餐了。
“如果我的運氣夠好的話,這個古老的囚牢裡只關壓著一個犯人,而那個人就是我要找的人了,根本就不用去排除。這麼看來,我的運氣還是不錯的。”空蕩蕩的囚牢讓夏雷的心情高興的起來,不用去排除和分析別的囚犯,他的腳步也快了許多。
拐過一個的拐角,走廊繼續往前延伸,走廊的盡頭是一道條石樓梯。它往上延伸,顯然是通往摩薩德的基地內部的通道。夏雷的視線移到了拐角處旁邊的一道鐵木門上,那道門緊閉著。門口兩邊的石壁上有兩隻銅盆,看上去很古老的樣子,並沒有使用。門口上方有一盞LED吸頂燈,它是亮著的,散發著陰冷的光芒。
夏雷的心中已經有了一種預感,他移步過去,左眼的視線穿透了鐵木門。一個躺在亂草堆裡的囚犯進入了他的視野。
囚犯的樣子看上去糟透了,頭髮亂糟糟的而且很油膩,也不知道幾個月沒洗過澡了。他身上的衣服又破又爛,布料上面的油垢因為摩擦變得又黑又亮。他蜷縮在草堆裡,看不見他的臉龐。
夏雷的視線忽然移到了他的從破爛的衣袖之中露出來的右臂上,他的視線再也無法移開了。囚犯的右臂上有一個眼鏡王蛇的紋身,青色的蛇身,紅色的眼睛和舌頭,看上去特別猙獰。
夏雷的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個畫面,在耶路撒冷郊區的那座山腹內部的金字塔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槍幹掉了以色列的考古專家,然後從時光之中拿走了那塊裝著AE膠囊的琥珀……
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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