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了我,我會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夏長河淡淡地道:“我知道你是韓國人,我還知道你是韓國的特工,名叫李承日,今年三十歲。去年執行任務的時候,你槍殺了幾個從北邊逃過去的青年,還有一個女孩,才十八歲,你侮辱了那個女孩,然後殺了她。我說得對嗎?”
李承日的額頭上已經冷汗淋淋了,聲音也開始發顫了,“你、你究竟是什麼身份?”
這樣的事情,天知地知他李承日知,可眼前這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人卻也知道,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太詭異了!
夏長河的聲音還是淡淡的,“我剛才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嗎?我是夏雷的父親。”
李承日說道:“夏雷的父親已經失蹤六年了!”
夏長河卻沒理會李承日的質疑,繼續說著他想說的話,“安謹諫是父親,他是一個很好的父親,他給他的兒子安秀賢創造了一個很大的家業,幾百億資產,我是沒法比的。同樣是父親,我能給我兒子的東西不多。但有一點安謹諫的不能和我比的,那就是我可以為我兒子和女兒做任何事情,包括殺人。”
李承日的臉色頓時沒了血色,一片蒼白。
夏長河繼續說道:“其實,你們和我兒子之間的恩怨本應該在安秀賢放出來之後就了結的,可是你們卻仗勢欺人,不依不饒。安秀賢一出來,你們就迫不及待地展開行動了。同樣是做父親的,安謹諫給他的兒子派特工,派殺手,我這個做父親的總不能什麼都不做,看著你們傷害我兒子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李承日吼道:“放了我!我是韓國特工,你知道殺了我的後果!”
這時葉列娜開啟了那隻黑色皮箱,露出了裡面的東西。
皮箱裡面裝著的全是折磨人的刑具,有扒指甲並可以剪掉指頭的兩用鉗子,還有小型的罐裝噴火器,還有手術刀、尼龍絲線、鋸子、鐵錘和幾支一次性注射器。這些東西都被收拾得很乾淨,散發著冰冷的光澤,讓人看了都背皮發麻。
葉列娜說道:“我可以開始了嗎?”
“不,還是我來吧。”夏長河起身,順手從皮箱之中拿起了那把可以扒指甲又可以剪斷人手指的鉗子,然後走到了李承日的身邊。
李承日的心裡已經充滿了恐懼,但他畢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工,他並沒有表現出恐懼的樣子,他還能保持最後一點平靜,“你們不能這麼幹,我是韓國特工!”
夏長河說道:“我的風格簡單直接,你告訴我安謹諫還安排了些什麼人,他的計劃是什麼,我就放了你。如果你不回答,你會很痛苦。我提醒你,不要以為你受過什麼疼痛訓練就能扛過去。你受過的那些訓練在我的眼裡幼稚可笑。我的話說完了,你是要活命,還是死?”
李承日咬了一下牙齒,憤怒地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我告訴你,你一樣會殺了我,不要當我是傻瓜!”
夏長河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冰冷的笑意,“看來你已經做出了你的決定,那好吧,我也很好奇你究竟能承受到什麼程度,我們開始吧。”
“你去死!”李承日發瘋似地掙扎著,可他還是沒法將繩子掙開。
夏長河抓住了他的左手,慢吞吞地將李承日的食指放進了鉗子裡,然後使勁一壓。鮮血噴濺,一根指頭頓時掉在了地上。
“啊——”李承日一聲慘叫,疼得大口吸氣。
卻沒等他緩過氣來,夏長河又用鉗子夾住了他的中指,二話沒說又是使勁一壓。
“啊!”李承日的中指也掉在了地上,劇烈的疼痛充塞著他的每一根神經,他的意識也有些昏沉了。
夏長河淡淡地道:“就這點水平?你也好意思說你是受過訓練的職業特工?”
“呸!”李承日張嘴向夏長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