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那段時光，她的眼神很柔和，難得的柔和。她的嘴角也浮出了一絲笑容，很恬靜的樣子。
“別聊天了，睡覺吧，養精蓄銳，我們五點就要偷渡去日本。”
“我睡不著，陪我聊聊。告訴我，申屠天音和你在床上，你會做什麼？”
夏雷，“……”
今晚的龍冰像是變了一個人，很多時候她不像是一個女人，就像是一個冰冷的機器人，就像是《終結者》裡面的那個性感美豔的女機器人一樣。可是今晚，她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有血有肉，還有著女人的心思和情緒。
“說啊。”龍冰催促道，並用膝蓋碰了一下夏雷的大腿。
夏雷頭疼，他說不出來。他也挺無語的，那樣的事情，別說成年人都知道，現在的中小學生也都是知道的吧？既然知道，她為什麼還要問呢？這不是誠心造尷尬嗎？
“說啊。”龍冰又來催促。
“說什麼啊？那事兒，那事兒……”夏雷看著龍冰，“我說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總是問我這些奇怪的問題？”
龍冰也看著夏雷，兩人的臉僅有幾公分的距離，
夏雷不敵，避開了龍冰的眼神。
龍冰又用膝蓋去碰夏雷，這一次她用了一點力，膝蓋在撞上那些的大腿之後並沒有停止下來，而是繼續滑行，碰到了不該碰到的地方。這一個情況，就像是一輛超速行駛的車，突然撞在了路障之上。碰撞的一剎那間，不僅是車停了，人也動彈不了了。
“你……”龍冰的玉靨上突然冒起了一團紅暈，而且是一大團紅暈。
夏雷這才回過神來，他慌忙挪開半個身位，一邊緊張地道：“我什麼都沒做，我、我也沒胡思亂想。”
此地無銀三百兩。
龍冰的嘴角露出了一個難得的笑容，“不就是問你一個問題嗎，你至於這麼緊張嗎？我又不是老虎，你躲我幹什麼？”
夏雷苦笑道：“你也不看看你問的是什麼問題，那事兒不就是那樣的嗎，有什麼好問的。”
“那個……”龍冰沉默了一下，眼神幽幽，“不是因為不知道才問你的嗎，我都快26了，可……那方面還是一片空白。這樣的事情，我又不好意思問別人，只有問你了。”
這叫什麼事兒？夏雷整個人都不好了，腦袋裡也是一片亂七八糟的想象和感受。
“以前，我沒想過跟誰談戀愛，結婚生孩子。我也一直認為我這輩子不會過普通女人的生活，可自從你跟申屠天音結婚之後，我突然感覺我很孤單。工作的時候這種感覺還不強烈，可是每天晚上回家之後，面對空蕩蕩的屋子，這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你說，我這是怎麼了？”
這似乎才是她的心裡話。
夏雷的心被觸動了，也多了一絲傷感，一絲憐惜。在他的眼裡，龍冰是一個將自己封閉起來的冰山般的女人，她不會去親近任何人，別人也很難去親近她。可直到現在他才感受到她身上的那份孤獨，那份寂寞。她總歸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義的女人啊，哪個女人不想有一個疼愛自己的男人陪伴在身邊呢？
“你應該找個好男人談談戀愛了。你是女人，女人就應該有個男人來疼。難道你還能幹一輩子特工嗎？你總有退役的一天，可當你老了，你再談一場戀愛，那就很困難了。女人最寶貴的是什麼，就是青春啊。你把青春都給了國家，你自己呢？你自己也要善待你自己，女人嘛，就要對自己好一點。”夏雷總算開口了，他也說出了他的心裡話。
“我應該找誰談戀愛？”
“這個我就沒法給出意見了吧，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你有什麼樣的條件和要求，那都是你自己的標準啊，你這麼漂亮，只要你想談戀愛，那就有滿足你的條件和要求的男人來追求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