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來操心,更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夏雷的聲音轉冷。
“嗬!你一個奴隸,你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吱吱轉過頭來,怒視著夏雷。
夏雷從她的身邊走過,一腳踩過了她的一隻腳背。
“啊——”樓道里頓時傳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夏雷繼續往前走,聲音淡淡,“不要惹我,下一次可就不是踩碎你的腳背了,我會踩碎你的腦袋。”
吱吱的腦海裡忽然冒出了黑山的腦袋被夏雷一拳打爆的畫面,然後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痛苦嘶叫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幾個侍衛衝了過來,他們看到了正往上爬的夏雷,還有提著一隻腳一臉痛苦表情的吱吱。
“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守夜者侍衛出聲問道。
夏雷說道:“身後那位姑娘扭到了腳,恐怕是走不動了,帶我去見夜鶯夫人吧。”
“跟我來。”那個守夜者侍衛轉身帶路。
夏雷跟著那個守夜者侍衛來到了樓上的一個房間之中,很大的房間,幾乎是他住的那個房間的五倍之大。房間的裝飾和傢俱也都高出了好幾個檔次,富麗堂皇。不過風格卻還是沒有變化,依舊是“哥特式”的,使用了大量的黑暗、恐懼、死亡的元素。就連牆壁上的燈也是真實的骷髏頭。
夜鶯夫人已經等在了房間之中,房間裡還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他也是一個守夜者,但他的面板已經不再透明,呈現出一種死灰色。一雙原本應該是幽藍的眼瞳也出現了死灰色,看上去毫無精神。
看到這個老人的第一眼夏雷就想起了一個未成露面的人物,灰燼城的孤夜城主。
這個人確實就是灰燼城的孤夜城主,他快走到他的生命的盡頭了。
孤夜城主和夜鶯夫人的視線都聚集到了夏雷的身上。
夏雷微微彎腰和低頭,客氣地道:“兩位大人,我來了,有什麼吩咐嗎?”
“你還是不願意給我下跪嗎?”夜鶯說道。
夏雷淡淡地道:“我是戰神,我在我的世界擁有擁有億萬人民的信仰與愛戴,從來只有人給我下跪,還從來沒有我給別人下跪的道理。”
“哈哈哈……咳咳!”孤夜城主笑了三聲,然後劇烈地咳嗽了兩聲。
夜鶯跟著走到了床邊,伸手將孤夜城主扶了起來,並拍打他的後背。
孤夜城主緩過了氣來,“很特別的奴隸,你自稱是戰神,不對你的主人下跪。我很欣賞你的勇氣與骨氣,可是……”
“可是什麼?”
“你就不怕黑山已經死了,我可以殺了你嗎?”說話的不是孤夜城主,而是夜鶯。
夏雷笑了一下,“你是主人,你當然有權利處死你的奴隸。如果你要處死我,我會欣然接受你的裁決。不過,黑山雖然是死了,可關係著兩座城市的未來之命運的血晶礦,你覺得熔岩城會輕易放棄嗎?根據我的經驗,血月公子肯定不會就這麼放棄的,他會召集熔岩城的軍隊發動新的戰爭。他或許還會從別的地方請來跟厲害的強者,或者加入戰爭,或者刺殺你和孤夜城主。你需要我這樣的死侍,這樣的情況下,你真的會殺了我嗎?”
夜鶯的嘴唇動了動,正要說出什麼,孤夜城主卻擺了擺手,制止了她。
“你的分析很正確,以我對血月和他父親的瞭解,這兩個傢伙很快就會發動戰爭。灰燼城確實需要你,我們不會殺你。”孤夜城主說。
夏雷說道:“我願意為灰燼城出戰。”
“我馬上就要動身去西北區的血晶礦,你跟我走。”夜鶯說道。
夏雷說道:“我要帶上那兩個女奴,黑妮和彩玲。”
夜鶯頓時皺了一下眉頭,“我帶你去是接收西北區的血晶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