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接觸他的身體?”
“我正在製作一套戰甲,如果你想與我合作,你最好也製作一套戰甲,然後我們一起去找他,殺了他。”依西塔布看著卡西亞魯伊斯,“這就是我的計劃,現在該你告訴我你發現了什麼了。”
“我懷疑……”
依西塔布目瞪口呆。
山路彎彎,一座座黏土山丘在視野裡延伸,好像沒有盡頭。夜空乾淨如洗,月亮和星辰靜靜閃爍,那光芒猶如宇宙的語言。
福特皮開車駛出山路,在一片森林裡停了下來。
山坡下有一條河,河邊的樹林茂密,林間的草地柔軟如茵。
星空、黏土山丘、河流和森林,還有嫩綠如茵的草地,這是一幅典型的歐洲風景油畫。
“今晚我們就在這裡露營吧,車廂裡有露營的帳篷,還有一些水和食物,你們住帳篷,我露宿。”夏雷說,然後他開啟車門下了車。
瑪利亞和斯嘉麗從車上走了下來。
“主人,你怎麼可以露宿?”瑪利亞裝出害羞的樣子,“要不,你和我們一起睡吧。”
夏雷,“……”
“主人,沒有關係的,無論你對我們做什麼都是可以的。”斯嘉麗說,這已經是一個再明顯不過的暗示了。
夏雷板起了面孔,“讓你們睡帳篷就睡帳篷,哪有那麼多廢話?還有,不要過來。”留下這句話,他向山林下的小河走去。
瑪利亞和斯嘉麗對視了一眼,兩個女人的眼裡都充滿了失落和無奈。
小河的水流不快不慢,流水衝擊河床裡的岩石發出嘩嘩的流水聲,清脆悅耳。夏雷回頭看了一眼,確定瑪利亞和斯嘉麗沒有跟來之後才脫掉衣服,赤果果的跳進了河水之中。
冰涼的河水沖刷著他的面板,可他的身體卻依舊燥熱,心裡也難忍某種衝動。
在佛蘭基球場裡他吸收了五萬多人的**,而且一次又一次。**就是**,他滿足了別人的**,獲得了別人的能量,可他自己所產生的**卻始終憋在身體裡得不到釋放。靈魂越強大,產生的**也就更強大。他忍得很辛苦,內心時刻都在掙扎,與自己做鬥爭。
人類因**而生,因**而發展,因**而毀滅。
如果**是一種病,那麼從佛蘭基球場來到這裡的他已經病得很嚴重了。在無法避免,因為這是他靈魂的進化之路。
他有病。
瑪利亞和斯嘉麗有藥。
可他卻不能去吃藥。
冰涼的河水裡,他的腦海裡控制不住的浮現出了昨晚在鳶尾花酒店裡與瑪利亞和斯嘉麗糾纏的影像。某種衝動也越來越難以抑制,恨不得立刻找個缺口發洩出來。
“我是先去敘利亞還是回國?”夏雷強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去敘利亞有助於我完善靈魂的進化,可這幾天好辛苦……”
家裡的老婆們也有藥,她們的藥倒是可以隨便吃的。
“不行,我現在還不能回去。”夏雷的心裡跟著又否定了回家的念頭,“依西塔布說發現了我的弱點,雖然不知道她有什麼計劃,可她肯定會來找我。說不一定不是她一個人,卡西亞魯伊斯也會現身。我要殺他們兩個,我越來越強大,他們怎麼沉得住氣?我回家的話,戰場就是我的家了,那怎麼可以?還是先去敘利亞吧,在那裡我可以放手和那兩個傢伙一戰。”
心裡想著這麼重要的事情,看腦海裡卻又浮現出了昨天晚上與斯嘉麗和瑪利亞糾纏的影響,滿腦子都是雪白的大腿,豐滿的臀部。
“可惡,這種副作用太難受了。”夏雷使勁搖了搖頭,強行驅散大腦裡的幻想,“對了,我留在義大利的意義已經不大了,我很快就要這裡了,瑪利亞和斯嘉麗怎麼辦?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