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被她父親輸掉了。”
李成華點點頭,“殿下說得對,確實有這種可能!”
“繼續查吧!儘量不要打草驚蛇,有進展及時向我彙報。”
“殿下,關於倉庫焚燒案,卑職三天前已經向長史詳細彙報,案情比較複雜,殿下可以問問長史,如果有需要,卑職可以隨時再彙報。”
李鄴點點頭,“你去調查吧!”
李鄴翻身上馬,返回了官署。
李鄴心中著實惱火,這已經是第幾次刺殺了?刺殺自己父親,又刺殺自己的妻女,這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一般而言,高層權鬥和兩國交戰,很少會有刺殺這種事情出現,原因也很簡單,你刺殺別人,別人一樣可以刺殺你。
既然安祿山不顧官場規則,兩次刺殺自己的家人,那自己也不用客氣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李鄴回到官衙,立刻派人把李泌請來。
不多時,李泌匆匆趕來,進門便關切問道:“家人沒有出事吧!”
他也剛剛聽說,大雲寺又發生了刺殺事件,把他嚇了一大跳,也不知道有沒有出事。
李鄴冷冷道:“有公孫大娘在,刺客不可能得逞,只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殺,安祿山還當我是病貓了!”
李泌點點頭,“確實有必要反擊,否則他們刺殺不了殿下家眷,就會把目標轉到我們身上!”
“先讓李成華調查再說,先生,我想問一問另一個案子,李成華說,她已經詳細向你彙報過了。”
這時,親兵進來上了茶,李泌喝了口熱茶,緩緩道:“這個案子其實已經查清了,嫌疑人雖然逃掉了,但只要查嫌疑人的背景,就知道是誰指使的。
逃走的於澤是黃有勝的人,那個凍死的流浪漢有人看見是黃家家丁把屍體搬走了,他的外型有點像於澤,他被燒死在倉庫內,我們都以為是於澤死了,但於澤的兒子說漏了嘴,他父親沒死,躲在沔州漢陽縣老家,內衛已經派人去抓了。”
李鄴眉頭一皺,“你的意思是說,倉庫是黃家燒的,為什麼他要燒倉庫?”
“殿下,那座倉庫其實並不是放兵甲的倉庫,而是山南東道的官方文書庫,因為地方比較大,又堆放了一些廢舊兵器,卑職昨天只是不想影響殿下的心情,讓殿下好好休息,才沒有明說,一把大火不僅燒了倉庫和幾千件兵器,還燒燬了地方誌、百年積累的文書和大量人口編冊以及土地地契。”
“我沒太聽懂長史的意思,為什麼要燒文書庫,請長史直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