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哼,就等你這一句!“連頭都可以給我是吧?”
尤曼縈勾唇,一眼瞥過那一頁,確認題目無誤,毫不遲疑地報出答案:“……怎樣啊?小鬼。”而前後竟五秒不到!
怎麼可能?!許商騫瞠目,瞪住她,翻頁對照答案,沒有一題有誤差。他跳起:“這不可能!”
尤曼縈哼哼笑,方才那一種受人打壓的弱勢完全不見。“男子漢大丈夫,願賭服輸啊。”她笑笑朝他伸手:“吶,頭拿來。”
許商騫人仍處在不可置信的震撼中,瞅著眼前女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這一下他才恍悟自己上當了。“你……你該不會把所有答案通通背起來了吧?”
尤曼縈“嗯哼”一聲,沒否認,倒是好開心地做出不二家招牌的小女生舔嘴唇的動作:“聽說除了頭之外還有一個要求是吧?呼呼,我該用狗繩牽你出去散步咧?還是罰你一整天只許喵喵叫?”光想就叫人好期待、好愉快啊,嘿嘿嘿!
許商騫聞言面色轉青,瞪住她眉開眼笑不知在思索著什麼恐怖主意的模樣,這才明白自己從一開始……便完全低估了眼前這個女人。
“嗯、嗯,我看還是留到下一次再用好了,馬上用掉似乎稍嫌可惜了點。”
見她一臉愉悅地兀自做出結論,許商騫著實無言以對。他抓過另一本題庫,同樣隨手翻開一頁擺到她面前:“這一頁,告訴我答案。”
吼,真是死鴨子嘴硬。尤曼縈睞他一眼,當作大放送,一樣流暢地報出完美解答。
“別掙扎了,再怎麼試結果都是一樣的。”那一些題本她在補習班已經用到滾瓜爛熟,所有答案更已一字不漏地輸入她腦中。“你就認了吧,小、騫、騫。”
又多一個稱呼了是吧?許商騫青筋冒出,這一刻恨不得當場掐死她。無奈自己豪語在先,的確身為一個男人,他願賭服輸。“……算你厲害。”
本來他排斥的就不是學習,而是被人硬性強迫配上個家庭教師一事。就算那是為了他好也一樣。他厭惡這一種由單方面所灌輸的壓力。
許商騫正欲開口,驀然傳來敲門聲,不想也知道是誰。他眸色轉暗,悻悻然下床開門,面對來人口氣很不善的:“幹嘛?”
另一張和他相似卻多了份書卷氣的五官如他預料地出現在門前,矮他半個頭的許商央淡淡微笑著:“我來看看狀況怎麼樣了……還可以嗎?尤老師。”
幹你什麼事?許商騫正要不爽回應,卻見尤曼縈不知何時梳攏了頭髮,連忙上前搶白:“可以、可以,沒問題得不得了!”
誰來告訴他現在這是什麼情形?
許商騫皺了眉,只見矮他兩顆腦袋的尤曼縈眼中綻放出極其燦爛的光芒,白晰如瓷器的頰更是浮現屬於少女情懷的淡淡紅暈。
搞什麼鬼?許商騫這一下眉皺得更深,眼下這種少女情懷總是詩的氛圍是怎麼回事?
許商央聞言笑了笑:“那就好,真是麻煩你了。”
“不會……”噢,她的羅蜜歐大人啊,那個笑容真是太耀眼、太燦爛、太迷人啦……
這一刻,尤曼縈雙眼冒出大心,小花在四周飛舞,世上所有一切在王子大人的光芒下相形失色,包含了站在隔壁正以詭異至極的目光瞪視她的許商騫。
“回來,人已經走了。”他動作不甚溫柔的推她肩膀,銳利的眼明確看出了端倪:“你對我哥有意思?”
尤曼縈瞥向他,不掩詫異的:“看得出來?”
廢話!她表現得那麼明顯,只差口水沒滴出來,看不出來的不是白痴就是瞎子。
這下,許商騫莫名的氣力全失,無趣地躺回床上。“我還在想,你幹嘛非要堅持教我不可,搞半天是為了我哥啊。”他口吻顯得很不以為然,甚至是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