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組成一個稀稀拉拉的陣型來。可細一想,心裡隨即又是一喜。暗想:這次北原之行地安全係數可大大增加了。
行至中午,到了用餐時間,隊伍也停了下來。各人都隨地而坐,取出備好地乾糧食用。為了趕路,商隊們只有晚上才生火煮食,中午都靠乾糧解決。
隊伍左側一個微微高起的小坡上突然有人馬出現,天宇向小坡上望去,但見兩人跨在馬上正朝他們休息進食處看來。
距離雖然有些遠,天宇卻眼力驚人。但見那兩人衣著都是由牛羊皮毛製成,頭上帶著氈帽,背後揹著弓箭,這打扮與天宇這邊的人大為不同,這兩人應該是束騎人。
此時隊伍的其他人也發現了那兩人,一時間,隊伍中喧譁聲起,有馬的保鏢立刻騎上馬,拿起兵器,向那小坡方向衝去。但那兩人一見這邊有動靜,立刻掉轉馬頭而去。片刻後,追出去的保鏢們都回來了,看他們垂頭喪氣地樣子,天宇便知道肯定是沒有追上。
張勝與另幾個商隊老闆此時又聚集到天宇身天,幾人臉色都很難看。
天宇詫異問張勝,道:“張老闆,這是怎麼回事。剛才保鏢們為何要追擊那兩個束騎模樣的人。而你們現在又是這副表情。”
張勝嘆了口氣道:“天兄弟,你初來北原,不知道剛才那是束騎部族的偵騎。現在我們的行蹤最少已經有讓一個束騎部族獲知了。”
天宇恍然大悟,又問道:“那是否代表我們即將受到那個束騎部族地襲擊。”
張勝擺了擺了頭,道:“這便很難說了。如果那個部族很小,覺得拿不下我們這麼多人又或那部族現在比較富足那便沒有什麼大礙。不過我們還是要做好準備,憑以往的經驗來看,我們受襲地可能性超過五成。我們幾個現在來找天兄弟,便是希望你能帶領我們防禦束騎地襲擊。”
天宇眉頭微皺,道:“張老闆這話如何說的。我天某何德何能。哪裡談得上帶領兩字。”
另一商隊老闆嘆氣道:“天兄弟又何必謙遜,光從你們隊伍剛才那個變陣便可看出貴屬下是訓練有素之輩,你再看看我們僱請的保鏢。”他回眼看了看稀稀拉拉得保鏢隊伍,又嘆了口氣。
張勝接著他的話,道:“天兄弟就不用推遲了,等會真有束騎來襲,我們都聽你的。到時你儘管吩咐就是。”其他幾個老闆立刻附和著張勝的話。
天宇看著那幾張滿帶懇求的臉,點頭算是應承下來。
短暫地休息後隊伍重新開始前行,自從剛才出現束騎的偵騎後,保鏢隊伍中便開始議論紛紛。
“這次可真倒黴,才離開安全區域一天就碰道偵騎了。”一個三十餘歲,看起來經驗豐富的保鏢哀嘆道。
“哦,那束騎來襲的話是不是都騎著馬來的?”一個十七八歲,看來是第一次來北原的年輕保鏢好奇問道。
一老資格的保鏢見這年輕人問如此不上道的問題,半罵半騙地道:“那當然,你以為束騎像我們保鏢團平均下來十個人還不到一匹馬。束騎不但人手一馬,而且騎術精湛。最可怕的便是騎進過程中的箭法非常了得,百步外便可輕易取人性命。”
年輕保鏢像是被嚇呆了般,半晌後才點了點頭,冒出一句:“聽說束騎的馬都是良駒,等會如果他們真的來了,一定得弄一匹試試。”此話一出,他所在的保鏢隊伍中大半保鏢立刻暈倒,就剩幾個抵抗力較強的可以勉力保持站立狀態。
“還有……”年輕保鏢好像還有點意猶未盡,繼續道:“那弓箭居然都能百步外要人性命,看來也不是凡品了,等會順便也弄把弓,平時沒事時可以練練。”
譁,剩下的幾個抵抗力較強的此刻也終於在此強烈刺激下倒下。
日已偏西,夕陽無論在何處都是如此鮮豔。
緊張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