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號呢?”他在心中暗暗思忖道。
只是轉念一想,這幾年間自己都在棲雲峰上獨自靜修,之前沒有聽過玄雨的名號,不知道玄虛也是正常的。
“我與玄虛師兄朝夕相處,那段rì子,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了,如果能一直那樣下去該多好。”玄雨輕輕的撫摸著鏡花水月那光澤瑩潤的尺身,輕聲回憶道。
“如果後來沒有發生那件事,該有多好!”玄雨長長的嘆息一聲,抬頭望向窗外,那倏忽飛過的浮雲,眼中神sè複雜,聲音也微微顫抖了起來。
………【第六十九章 秘辛】………
烈rì當空,蒼松翠柏掩映之下的後山祠堂,卻顯得更外的清冷。
玄真真人站在祠堂前,負手而立,眼中閃過淡淡的神采,凝視著頭頂“先賢祠”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
時光在這裡留下了深深的痕跡,那匾額之上的漆也掉得差不多了,那幾個有力的大字也被風霜折磨的越來越黯淡,再過上幾年,也許就認不出這幾個字了吧。
玄真抬頭望著那幾個大字,腦海中忽然閃過這樣的念頭。
“玄虛師兄,你那英魂,可否在此?”玄真忽然輕輕一嘆,從門口望去,這先賢祠中一片yīn森昏暗,像是有一雙眼睛躲在冥冥之中,冷冷的注視著他。
他凝視這那深邃的黑暗,眼中閃過幾分沉痛之sè。
“師兄,當年我敬你服你,你道行為人,皆是無可挑剔,只是有一點,你卻不明白。”玄真望著那yīn暗的先賢祠中,不為人知的角落裡,那裡有一塊無字的靈牌,孤獨的佇立在那裡。
“天命不可違啊。”玄真輕輕搖了搖頭,深深的嘆息。
陽光刺眼,透過那茂密的樹冠灑落到這仙山之上,卻揮散不去心頭間,那深藏壓抑的寒冷。那冰封了百年的地方,不知可還有解凍的時候。
玄雨輕輕低下頭,深深呼吸,似是平復著自己紛亂的心緒,許久,她才輕輕的抬起頭來,顫聲說道:“當年玄虛師兄驚才絕豔,被視為下任掌門的不二人選,卻未曾料到發生了那件事。”
“那一天在天心殿上,不知道為什麼玄虛師兄竟然和掌門爭吵起來,掌門憤怒之下出手打傷了玄虛師兄,拂袖離去。後來,後來……”玄雨說道這裡,聲音忽然劇烈的顫抖起來,聲音哽咽,眼中閃過強烈的悲傷和恨意。
“玄虛師兄平素一個人的時候,最愛到那聽風崖上,那rì出得那天心殿,我遍尋師兄不到,忽然想到了那裡,便一個人跑了過去,竟然看見……”玄雨深深呼吸,似是在平復著自己激動的心緒,緊緊地閉上了眼睛,身形一晃,竟是差點摔倒。
慕容晴雪急忙伸手扶住玄雨,輕聲安慰道:“姑姑,你要保重身體。”
“唉!”玄雨悠悠一嘆,朝著慕容晴雪輕輕搖頭,拍了拍她的手背,繼續說道:
“就在那聽風崖上,我看見玄真,他揮劍一劍刺穿了玄虛師兄的胸口,掌門當時也在聽風崖上,卻只是負手望天,任由玄真刺出那一劍。”
“我眼睜睜的看著玄虛師兄狂笑著墜落下聽風崖,想跑過去跟他一起跳下去,卻被掌門攔住。我永遠也忘不了掌門那是的神情,平靜冷漠,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般,就好像殺的,不是他平素最得意的弟子一樣。”
“我不記得我那天是怎麼回去的,腦海中反覆回想著掌門冷漠的話語:‘玄虛違逆師命,壞我玉霄宮大計,為了大業,唯有忍痛大義滅親。’”
玄雨說道這裡,長聲嘆息,用力握緊了手中的拳頭,緊咬銀牙,一滴晶瑩的淚珠自臉頰滑落,無聲的摔碎在了地上。
“怎麼會這樣。”蕭天玄與慕容晴雪均是大驚失sè,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數次偷偷飛下聽風崖,尋遍整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