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告知這邊的具體情況,說清了自己的推斷。
當朱家那位掌舵人跟朱大少說了幾句話後,客氣的應付了費老幾句時,費老心下嘆了口氣,就兀自帶著貼身的小助理回了酒店。當天晚上就訂了第二天回國的機票。
“切,老頭子給他點兒面子,還正當這還是十幾年前,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翡翠王了啊?翡翠王,我呸最後還不是落得靠我朱家接濟才度過難關的,跟我這兒甩臉子”費老走後,朱大少很不客氣的在後頭咒罵了幾句。
事情也就在幾分鐘內發生的,此刻臺上的幾人還沒有協商好呢至少在臺下的人們看來,宓丹青她們是起內訌了。
其實在尹丹姿提出質疑不久,張若就隱晦的用眼神跟各種肢體語言,將自己所要表達的意思告訴她了,所以尹丹姿之後的激烈言論,不過是表演罷了。
張若要坑的人很明顯,就是朱大少,至於尹四叔?張若對這類城府深重又腹黑的人,可一向是敬謝不敏的。再說了尹丹姿怎麼說,都還是尹家的人啊,就算對這個家庭不再抱有什麼希望,她也犯不著坑自己人不是。
“行反正這塊毛料佔得大頭是你的,你做決定就好了”不行了,再表演下去,尹丹姿就要破功了,在臺上很清楚的看到朱大少身邊那位曾經的翡翠王費老已經離開以後,尹丹姿就裝著氣呼呼的樣子一屁股坐到了臺上另一個角落,不再說話了。
至於宓丹青,從頭到尾,她都沒參與其中,除了和幾句稀泥,她就在解石機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生怕漏掉啥細節。要知道解石可是個細緻的活,要不是宓丹青實在扛不動那塊仍有約莫二十公斤重的毛料,她都想親自上陣解石了。
本來就是她佔了張若的便宜,到現在都還沒將錢款落實到張若手裡呢,那丫頭想怎麼處理剩下的原石,就由著她自己處理去唄而臺下的人看到張若跟尹丹姿的爭執,也明白那是為啥,就是換了誰合買這塊毛料,這會兒都得有些分歧,反正等那麼久都等了,也不差那一時半刻的。這會兒還餓著肚子的人早就餓過勁兒了,至於吃點東西墊巴了兩口的人,就更不會想著回去吃飯的事。
這倒好,他們還在等著看張若跟尹丹姿商議的結果呢,就看到這兩丫頭玩起冷戰了,你們能先將毛料的處理方案公佈一下不?
“阿四,停”幾乎是同一時間,一直守著阿四擦石的三人喊出了這句話。等阿四聽話的將手裡的機器關掉以後,宓丹青也顧不得尊卑的直接上去觀看原石了。
別看比起張若來,宓丹青佔得只是一部分原石的份子,可是她是三人中對翡翠瞭解最深的人呢,所以這個活也只有宓丹青來幹。
天色早就暗下來,這會兒臺上靠著緬甸組織方提前安裝好的幾個兩百瓦的大燈泡,亮度還是足夠的。
“怎麼了這是?怎麼停了呢?難道里頭的翡翠出了變化不成?”
“就是說啊,不會是裡頭的翡翠被蘚吃了吧……”
“呸呸呸,你還真是個烏鴉嘴,就不能說些好聽的呀,按我說,裡頭指不定是變種了呢,你剛才沒聽孫老說呀?這塊毛料很有可能變成玻璃種”
“切,就跟你親眼見到一眼,變種也不一定往好了變啊,照我看,這冰種的翡翠變成豆種那也是很可能的”
往往臺上人的一些小動作,臺下的人就會產生無限的聯想。
阿四之前隨手拿起來先擦的那塊毛料就是出玻璃種的那塊,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天意,要是玻璃種的先被解出來,朱家這回的跟頭可就栽大咯,一塊石頭誤終身,幾年緩不過勁兒也極有可能。
“孫哥,這還真是被你說中了,玻璃種啊,有生之年都不知道還能見著幾回咯,不佩服您不行啊,嘖嘖”季老意猶未盡的收起放大鏡,朝著孫老笑道。
“嗨,可別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