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時間都是歇在她屋裡的。所以別說晉王妃自己著急,就是宮裡的淑妃娘娘都著急地不得了。本身秦王就是大皇子,如今他還是所有兄弟當中,唯一一個擁有嫡長子的,皇上這麼多兒子,就這麼一個嫡孫子,你說皇上能不喜歡?況且紀澤瑞又那般聰慧靈秀。
所以每次看著皇上賞賜紀澤瑞的時候,淑妃心裡就燒地慌。只盼著自己兒媳婦能爭氣,早點誕下一兒半女的。
這會晉王妃懷孕了,不僅他們夫妻歡喜,就連淑妃都天天燒香拜佛地感謝菩薩呢。
晉王妃倒是虛心請教了起來,五皇子妃豎著耳朵在旁邊聽著,說來她成親也有一年了,不過到現在都還沒訊息。五皇子不是花心的性子,對府裡的妾室也只是平平。只是五皇子妃也是有苦說不出啊,別看王爺每個月在她房裡是歇上大半個月,可兩人也不是日日都行那敦倫之事。
她私心瞧著,王爺似乎並不喜歡做那事一般。她臉皮薄,這種事情當然不好問別人,可是這不問旁人,又怎麼能知道王爺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你說若是他嫌棄自己伺候的不好,可他也不去找妾室。可他留在自己的房中,卻總是隔著個三五日才有那麼一回。
就為著這事,她還自己偷偷看了醫書,可是醫書卻說這種症狀,乃是腎虛之狀。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婦人,這書上豈不是就是在說,王爺他是不行……
所以一想到是這個原因,她就更加不敢同旁人說了。
這會聽著秦王妃和晉王妃說懷孕的事情,她倒是認真聽了一會。待晉王妃轉頭瞧著她們兩人,笑道:“大嫂說的,你們可也要好生聽著,日後定也能用得上。”
五皇子妃因認真在聽她們說話,所以晉王妃一打趣,她就紅了臉頰。倒是旁邊的沈長樂,因開了個小差,所以這會晉王妃說了一會,她才回過神。
“二嫂真是的,沒得打趣我們,”五皇子妃紅著臉,把話回了回去。
沈長樂跟著笑了兩聲,倒是認真說道:“五嫂可得認真聽著,我不著急。”
“這可不是著急不著急的事情,你和七弟是新婚夫妻,這會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說不準哪天便有好信了呢,”秦王妃也跟著一塊說道,她這說的可比晉王妃直白多,一下就把沈長樂的臉說紅了。
她可不習慣當眾說起她與紀鈺的事情,況且秦王妃一說蜜裡調油,她便想起中秋節那日,他們兩人從宮裡回去。紀鈺哄著她喝了酒之後,兩人當晚鬧騰地可是一直快到天亮,待她睡到晌午起身的時候,發現自己脖子、胸口上全是紅豔豔的桃花。別說替她換衣裳的丫鬟看了羞得垂下頭,就連她自己心底都是又羞又燥。
所以秦王妃這麼一說,她就忍不住想起那晚。
五皇子妃知道她是新婚,難免臉皮薄,便替她解圍道:“七弟妹年紀還小,我看也不著急,便是來年也行啊。”
“七弟妹是不著急,那你可得著急起來,我看敏嬪娘娘都等著抱孫子呢,”晉王妃抬起眼瞼瞧了她一眼,淡淡說道。
五皇子妃被她這麼一說,心底有些難受,這生孩子又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若是牛不耕地,這哪裡能開花結果。只是這話,也就她自己在心底嘀咕嘀咕,萬萬是不敢說出口的。
又說了一會,秦王妃見晉王妃臉上有些疲色,便領著她們一塊告辭。晉王妃原本還想留她們用膳,不過眾人都推脫了,只說過些日子,待她身子好了再說。
等出了門到馬車邊上,秦王妃轉頭瞧著身後的兩個弟媳婦,說道:“今個便不請你們到家裡坐了,改日抽個時間,咱們妯娌再聚聚。這會你們也都累了,都回去休息吧。”
既然大嫂都這麼說了,其他兩人自然沒什麼意見。
沈長樂上了馬車就長吁了一口氣,這妯娌之間雖說這會還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