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返回,坐上了自己的那輛賓利,這會兒正往著a大的門口開。在接到安靜的電話後,他才記起了還有這檔子事情,語氣是冷若冰霜的回了句:“讓他們想想,要去哪裡夜宵。”
安靜不明所以:“不看暴力奶媽了嗎?不找陳萌那個小姑娘出來見見親友團了嗎?”
“我想我還是做主的權利,嗯?”
祁大神一遇上有關陳萌的事情,就不理智了起來,對著安靜就是冷到極點的說話。這才剛失戀的安靜,一邊是面對kk君的咄咄逼人,一邊還要面對祁大神的冷若冰霜,心裡頭別提多不開心了。
他一激動,就結束通話了祁大神的電話。
然後轉身對著身後的幾個人開口:“今天應該是見不成暴力奶媽了,不過七哥說讓我們好好想想夜宵要吃什麼。”
“夜宵?”渴望而不可急和囧囧炯這兩個人,一聽到夜宵兩個人頓時雙眼放光。他們似乎又看到了一個能讓祁大神大出血的機會了,兩個大老爺們相視一笑,然後一臉陰險的對著安靜開口:“當然是去水榭居了!”
“我們這得投票,你們兩個想去的不代表我們幾個也想去!”安靜不開心。
口天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惡!見不成那我回家睡覺好了!”小葉泛舟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點,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我那邊還有個計劃沒做完,夜宵什麼的下次再聚的,我搭老吳的順風車走好了!”
“不是吧老吳跟老周你們兩個這麼不給七哥面子!?”囧囧炯開口。
“小李你怎麼說?”渴望而不可急問道。
“我無所謂哩。”啃蘋果的小李開口。
餘下幾個人都紛紛的看著剛剛提出要離開的兩人,只見意已決的兩個人還是搖了搖頭,然後就坐車離開。餘下的其他相視的點了點頭,就過去咖啡館找妹紙們了。
幾個人敲定下來,就直接去水榭居等著祁大神的大駕光臨了。
可那天晚上,一直到安靜他們記賬離開,祁大神都沒有來過。
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只聽見電話那頭祁大神冷冷的回了一句:“我的事情還不用你管。”
……
隔天一早。
莊園從外頭回來的時候,只看見了坐在床上看了一夜信件的陳萌。她雙眼腫如核桃,及腰長髮亂糟糟的像個雞窩,小小手上的一番又一番的看著那麼些白紙黑字的。
她走近,正想拿起那麼些信件細看的時候,便對上了陳萌的梨花帶雨,她問:“蘑菇,我……我這四年,是不是都做錯了?”
四年?什麼四年?
哦對了,你和你那個名義上的哥哥是嗎?
陳萌你也有今天呀,早知如此有何必當初。
你知道嗎?今天傍晚我原本約好了跟白以陌攤牌說清楚的,可是呢?他一聽到是以你的名義的,就當即拒絕了我。當時,我就在想是不是你跟他說了點什麼?但是現在來看,好像是你沒錯。你是不是就這麼見不得我好?自己不想要的,也不能讓別人擁有!
“沒錯,你永遠都沒錯。”莊園笑靨如花,伸出手將她擁在胸前,細細的安慰陳萌。小姑娘坐了一夜,也哭了一夜,難受到極點的就這麼被她哄著哄著,就給睡過去了。
同樣是一宿沒睡的潘土豪,趕到宿舍的時候,只看見了莊園正把陳萌給哄睡。她大步的走進去,二話不說的就開始收拾那麼些信件。把莊園的笑意打招呼,全部都視而不見,有的也只是眼前的那麼些白紙黑字。
莊園眼眸一暗。
在你們心裡,我就不如幾張白紙?
她氣急,但手上還是輕輕緩緩的,在幫陳萌拉高被子後,便跟還在整理信件,陷在自己世界的潘土豪,打了聲招呼,然後就大步的離開。
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