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一袋從英國帶回來的咖啡豆,索性走向咖啡機,沉默的煮起了咖啡。
見何彥沉不賣自己面子,白以康擰頭看他一眼,又看看楚醉那傻呆呆的樣子,想了想,沒再繼續說這些有的沒有的去挖苦他,而是緩步走到楚醉面前,彎下身,仔細看了看楚醉的眼神,努力擠出一絲看起來似乎很善意的微笑:“喂,楚醉,你認識不認識我?砍”
楚醉卻完全將他視若空氣,低頭擺弄了一會兒小發夾,似乎終於鼓足勇氣又往頭上帶去,然後夾的緊緊的,似乎不打算再被何彥沉那壞蛋摘下來。
被一個瘋子給故意無視的滋味不太好,白以康黑了黑臉,索性一屁股坐到他面前,仔細看著她的臉,非把她哄的轉過來跟他正面交流不可:“喂,楚醉?”
第二個髮夾被成功帶上楚醉的頭頂。
白以康滿臉黑線,忽然轉頭看了一眼臥室門邊的一件大紅色的外套。
在白以康的記憶裡,只有那麼一個女人總是喜歡穿紅色的衣服,紅的鮮豔,豔如朝陽……
不由的,他看著那件外套,眯了眯眼:“Vason,楚醉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穿紅色的外套了?玩”
據他所知,楚醉這女人最討厭穿的就是大紅色的衣服,至少這些年他就沒見她穿過這種顏色的,何彥沉也不可能沒事給她買這種顏色。
已經磨好了咖啡豆,正在煮咖啡的何彥沉頭也不抬,僅是忙著手上的事,淡聲道:“你想說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難得看見平時穿的那麼素氣的楚醉有件紅外套,一時好奇。”白以康摸了摸鼻子,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太對。
平日裡Vason雖然也懶得跟他抬槓,但也不至於這麼沉默,怎麼今兒的氣氛這麼古怪?
不對。
白以康眯了眯眼,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聞到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何彥沉剛要拿杯子接咖啡的手忽然一頓,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平靜,看不出什麼遮掩還是不遮掩的態度。
但白以康這人的敏感度比許多人要強烈許多,這是不爭的事實。
“你是說,咖啡的味道?”何彥沉衝了一杯咖啡,然後拿起杯子放到嘴邊,低頭聞了聞:“嗯,這咖啡不錯,你下次去英國再多帶一些回來。”
白以康翻了個白眼,嗤了一聲:“靠!你個白眼狼,就知道勒索我。”
“放你外出度假,在公司還要以著出差公事為由,按月發你薪水,你這種閒職我不勒索你我勒索誰?”何彥沉復又放下杯子,又倒了一杯,然後走過去遞給他。
白以康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咂咂嘴,又轉頭看看眼前根本沒把自己當回事的楚醉,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募地長長的嘆了口氣。
“我去英國也有一陣子了,可有些人就是滑的像一條泥鰍一樣,每次在我馬上要抓住她的時候馬上就逃的無影無蹤。”說著,白以康恨恨的猛灌了一口咖啡,咬咬牙,將杯子往地上重重一放。
“還不是你自找的。”何彥沉笑他。
“什麼我自找的?我又沒對她怎麼樣!該死的,Vason你推託責任是吧?當初是誰把那女人安排到我那裡讓我照顧一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什麼女人被我‘照顧’到最後都有可能出來那麼一點火花,何況linda那女人更是火的很,我倆一碰見那簡直就是天雷勾動地火,那不是火花了,那叫驚雷!晴天霹靂!”
浴室中藏在角落裡的某女含恨握拳。
“但是看在兄弟道義,我幾次馬上就要把她弄到手了,最後還是剎車停下來,要麼衝個冷水澡,要麼出去找個女人洩火,我一直就沒真正對她下過手!”白以康恨的牙直癢癢。
“他。媽。的,老子做夢也沒想到這輩子還能被一個女紅人給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