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手刀、狠狠地砸在了他元昊皇帝的後頸之上!
元昊皇帝當即便被她蕭大俠給砍得兩眼一抹黑、直欲就此昏厥過去了。
那邊廂、適才也是在旁邊低眉順眼地恭肅站著的憐星,方今同樣也是沒閒著,在自家好妹妹突起發難的當時,便一記虎虎生風的掃堂腿、狠狠地掃在了元昊皇帝的腿窩之上。
但聞“噗通”一聲,那元昊皇帝便身形狼狽地跪撲在了地上。
憐星當下斷不遲疑,抬腳便狠狠地踩在了元昊皇帝的一隻小腿之上,以防他死灰復燃、再次起身發難。接著,又自口中吹出了一串清脆的黃鸝叫聲。
不多時,邀月便飛速趕來救駕。
第11章 留他不得了!
邀月來時,那元昊皇帝正被憐星鎖著關節、踩著腿窩,形狀狼狽地跪在地上。嘴裡還塞了一塊團成團兒的手絹,防止他出聲呼救。
邀月進門時,即刻便唬了一大跳,慌忙道:“怎麼回事?!這大耗子怎生去而復返了?!”
蕭玄芝目色悲愴地嘆息一聲,扶額道:“我也不知道啊!誰知道他作何又回來了?!——哦、對了,這大耗子好似是說、他扇墜兒撂這兒了。”
如今、雙方已經撕破臉了,那元昊皇帝、也已被她們三個給擒拿住了,是以、她們三個便也再不避諱,直當著他老人家的面兒便出言不遜了。
憐星一臉森冷地拿著元昊皇帝的關節,在那裡沉下聲音,冰冷刺骨地、一字一頓說道:“我可記得,這廝適才可是說了‘果不其然’呢?!——哼!這廝想必是故意的!他早已對你心存芥蒂,猜想你是裝的了。……是以……哼哼、可留他不得了!——”
蕭玄芝瞳孔一縮。
片刻,微微一笑,緩聲道:“邀月姐姐,麻糬糰子伺候。越大的越好。”
邀月目色一凝,點頭道:“是!”說罷,轉身離去。
元昊皇帝眼冒金星,身上也是疼得七葷八素、恰似散了骨架。
他堂堂一國之君,何曾見過此等陣仗?!
一時間又疼、又羞、又惱、又怒,竟是不禁地有些怔然發懵。
又聞蕭玄芝在那邊廂冷哼道:“哼哼、‘欺君罔上’的罪名是罷?其罪當斬是罷?那好罷!——陛下,您不妨再給臣妾加上兩條罪狀——‘犯上作亂’和‘弒君僭主’,如何?
自然,這兩條罪狀啊,您老人家得是去那閻王殿前,向閻王他老人家細細言說了!——既然您陛下已對臣妾起了殺心,那麼、臣妾便只能先下手為強,將您給宰了。然後,自立為王,取而代之了!”
元昊皇帝惶然抬頭,難以置信地盯著蕭玄芝。
他此刻竟是大為不解。
在此之前,這後宮之中的所有女眷,無一不是對他誠惶誠恐、服服帖帖,也無一不是對他極盡恭維、婉轉奉承。
哪怕只是將茶碗打翻這等尋常小事,她們也會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告罪半天方才算完。
——然而,這蕭玄芝,竟是不怕他?!
不僅不怕他,而且、如今還要將他給殺了?!
卻見蕭玄芝直在那裡巧笑嫣然:“陛下覺得臣妾這膽識,足不足矣當一位女皇帝呢?——您不妨,便將這天下,讓給‘朕’罷!”
元昊皇帝龍軀一震,幾欲昏厥!
說話間,邀月已從廚房端來了一個托盤,托盤裡盛了兩隻麻糬糰子,還有一個擀麵杖。
卻不知、是用來作何用的。
蕭玄芝將那托盤裡的物事掃了一眼,旋即點了點頭,曼聲道:“嗯~~甚好、甚好~~我……不對、朕~~且先試試這殺人的‘兇器’好使不好使。~~”
說著,蕭玄芝拈起一隻麻糬糰子大大地咬了一口,嚼了嚼,然後仰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