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的成人禮,母親讓你體會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女人。”哈莉火熱、成熟的身體貼上方立煜年輕的身軀。
莫名的一股熊熊大火從下身開始燃燒,但,她是母親啊,她在做什麼?
解開他的褲帶,拉開他的拉鍊,柔軟無骨的女人的手撫上他年輕得強壯的男性,上下套弄著,而後是溼潤、柔軟的唇舌。
一陣觸電般的快感從頭皮麻到腳底,方立煜忘記了推開她,直到他的年輕第一次釋放在哈莉的口中。
如晴天霹靂般驀然清醒,方立煜推開那個妖嬈萬分,卻是自己親生母親的女人,喘著氣,逃離自己的房間。那一夜,他在蕭弄玉的房間裡度過,那一夜成為他畢生的恥辱。
自從那天以後,熱情的男孩迅速成為內斂的男人。自從那天以後,方立煜看母親的眼光包含了一種警惕。自從那天以後,哈莉貝瑞不遺餘力地勾引自己的兒子。自從那天以後,方立煜不止一次身中春藥,咬牙切齒地在蕭弄玉的房間度過一個又一個不眠不休的夜,為了剋制,他不止一次用刀狠狠扎自己的腿。
直到有一天,蕭弄玉幫他找回來一個女孩子,一個純潔如天使的處女,她的名字叫白水寧。
“水寧是我的同學,父母雙亡,一個小女孩拉扯一個比自己還要小的妹妹。她活得很艱辛,有一天她找上我……”
“我做你的女人,你給我錢,養我和我妹妹。”水寧對蕭弄玉這樣說。
蕭弄玉沒有要她,卻每個月給她錢,這點錢對他來說九牛一毛,對水寧來說卻是救命的錢。
就在方立煜為焚身的慾火不可抑制地自殘時,蕭弄玉找到水寧,他問水寧是否願意跟方立煜。水寧點頭了。
“知道渴極的人遇到甘泉會如何?知道燒紅的鐵遇到冰冷的水會如何?”蕭弄玉輕聲問。
那一夜,失控的方立煜幾乎將水寧撕裂。第二天當他醒來時,滿床的血和毫無生氣的女孩。方立煜抱著水寧衝到醫院,後來他對死裡逃生的水寧說,“我會好好待你的。”
“五年的時間,立煜視她為珍寶。”
“他愛她是嗎?”子微問。
“是的,他愛她,他的第一個女人,他第一次愛上的女人。”蕭弄玉苦澀地笑,“可她卻不愛他。”
她愛的是你吧,子微在心裡默默地念。
方立煜愛水寧,水寧卻愛蕭弄玉……那麼蕭弄玉呢?他愛水寧嗎?還是他愛水晶?子微想,我寧可從來不曾明白這一切。
“那麼,哈莉貝瑞呢?她就這樣放棄方立煜了?”她問。
“是的,她後來放棄了立煜。”蕭弄玉坦然看著她,“因為我代替了他。雖然不及他熱情,不及他火熱,但至少我年輕,至少……那不是亂倫。”
子微不由自主地輕顫,為什麼?為什麼?
“我也跟了她三年,立煜的父親發現了我和哈莉的姦情,抽了我一百鞭,老頭子本來要殺了我,立煜擋在了我面前,他對老頭子說,‘要他的命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最後老頭子放過了我,立煜為了我受了同樣的一百鞭。半年後,老頭子歸西,立煜把哈莉貝瑞送回巴西,並一生不能踏出巴西半步。”
房間陷入無止盡的安靜,屋外草叢細細簌簌……
良久,子微啞啞地說,“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是他嗎?”
蕭弄玉回答,“他是從來不屑於向人解釋的人,而且這件事,除了我、他、死去的老頭子和哈莉沒有別人知道。屬於我的那樣不堪的過去,他是無法說出口的。他無法說,可我能說,不是嗎?發生過的事情並不是不說就能當作沒發生過。”
“人終究要對自己誠實。子微,對自己誠實一點,這樣才能輕鬆,這樣對你,對他,才是最好的。”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