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壞心,所以被我給放了。
不過我問過母親,她說是天梯巷的黑堂操控了孩子,想收到麾下為此做事。”
龔閔豐一怔,擰眉道:“符姑娘認為是我龔家?”
我的目光看向桌旁的本子,“我認為是龔家的話,今天就不來了,而且也不會輕易的將自己的資訊洩露,您說呢?”
龔閔豐不會不知道一個人的資訊對於一個卦師來講有多重要,我這是在給龔家丟擲橄欖枝。
老爺子擰眉想了很久,才開口道:“我龔家與他老路家雖是同門同行,偶爾也有磕磕絆絆,家裡的兵馬更是互相不服。
但…我覺得不是路家。
路五娘這個人潑辣霸道,但她還算是個有原則的人,這些年她本人也從未做過違規的事。
訓練子母煞為自己牟利,肯定不是要拿來治病救人用的,恐怕是要去做些有違天道的事,所以不會是路家。”
我裝作疑惑的問道:“這天梯巷除了您和路家,難道還有黑堂?還是您認為是那個煙魂騙我?”
“符姑娘不知道?”
“知道什麼?”我反問。
“天梯巷又來了個黑堂,來了以後到沒聽說過給人辦事,不過我瞧他們家可不太乾淨。
當時我還想三爺怎麼讓這樣的人進天梯巷了?
可沒有三爺的允許,她也進不來啊。”
我疑惑的問,“您說的可是鄧家?”
“對,你這不是知道嗎?”
我笑了笑,“龔老爺子您別逗我了,她是黑堂?”
“是啊!”
“我以前在青龍山就認識鄧家姐妹,那時候鄧家住在朱雀鎮。
我也是聽一位長輩說起,鄧家的老爺子以前是個倒斗的,無意間得了幾本古書,老太太就修上了邪魔歪道,後來被我師父給攤子掀了。
老爺子去世後,據說他家的孫女鄧寧修上了陰山法門,她還幫妹妹制邪香,差點害死人。
雖然都是縱鬼,但她可與黑堂沒有半分關係,怎麼來了天梯巷倒變成黑堂了?”
龔老爺子聽了我的話,在心裡琢磨了半分,龔家是黑堂的執法堂,鄧寧這樣不正規的堂子,他很輕易就能封掉。
“你說這些可是真的?”
“朱雀鎮無人不知,您隨便就能打聽的到。”
“那三爺的意思呢?”
無論怎麼說,進入天梯巷的人就代表和梵迦也有關係,這條街都是他的,他不點頭誰也進不來。
龔老爺子不能不考慮梵迦也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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