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但是不代表著趙朴樹不問,而且她與羅定的關係也是郭松不能比的,所以她馬上就問說:“羅定,你是怎麼樣判斷出來的?”
羅定剛才所說的憑藉經驗當然也不是一件空xué來風的事情,他指了周圍的樹林,說:“首先,在這個地方的樹林長得比較好,眾所周知,樹林是要靠水的,所以說這個地方很可能就是水脈所在的地方。”
“第二,你們主要是仔細地看腳下的這些土,就會發現雖然不太明顯,但是其實這一塊的土地在在這個地方同樣也是jiāo又的,也就是說在這個地方有幾條的土帶在這裡而這樣的地方在我們風水上來說就是龍脈jiāo叉的地方,而龍脈又是與水脈所伴生的,因此就可以斷定在這個地方是可能出現水脈的。”
郭松和趙朴樹一起點了點頭,他們知道有這樣的兩個特點,確實就算是從“經驗”上,也是可以判斷得出來這個地方確實就是水脈所在的地方的。
但是,就算是知道了這一點,那還是不是一般人能夠看得出來的,比如說羅定所說的這裡是幾樣土帶的jiāo匯之處,趙朴樹是看不出來的,郭松則是根據自己多年的經驗才勉強看得出來。
當然,就算是他郭松看得出來,他也不敢下這個判斷,而是必須要等到地質探測的報告出來之後他才能夠肯定。
所以說,對於羅定的這個本事,郭松是相當的佩服和羨慕的。
“我們接下來往哪個方向?”郭松問。
“東南方,我們要去的方向是東南方,從水庫出來的那個水脈到了這裡之後就是往東南方而去的”所以我們就往東南方而去。”
趙朴樹說:“水脈到了這裡之後有沒有什麼問題?”
他們這一路追下來,自然就是想看這這個水脈是不是發生了豐什麼問題。
搖了搖頭,羅定說:“沒有問題,直到這裡之後,這裡的水脈都沒有問題的,我們繼續往下走。”
“好的,沒有問題。”
郭松和趙朴樹都同意地說。
入夜,羅定等人圍著一個火堆坐著,而在火堆之上,那就是掛著一個架子,上面正在烤著幾隻山jī,這東西現在在這樣的荒山野嶺之中還有不少,趙朴樹的手下的那些士兵在紮下了營之後就出去“打獵”了,這些就是戰利品了。
看著那滴下的油,羅定的雙眼都瞪大了”他現在就像是什麼也不想做了,就只是瞪著這烤著的山jī。
看到羅定這樣子,郭松也笑了,說:“羅師傅,看來你對吃的相當的有興趣啊。”
羅定的眼神依依不捨地從山jī上收了回來,看向郭松,說:“是的啊,那當然,這人生在世啊,吃可是一項很重要的事情,特別是在這樣的一個時代,那是想吃到這樣的東西根本就是很難的。”
在大城市之中,就算是再有錢,也不一定能夠吃得到這樣的東西,不是說貴”而是根本沒有”你有錢也沒有地方買去。而現在到了這樣的野外,羅定是一定不會放過這樣的東西的,之前他一個的人時候,畢竟是沒有準備什麼可以用來打獵的工具,所以說在外面幾天”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到一句野兔之外,就再也沒有好東西吃了,基本上就只有一些乾糧了,後來到了水庫那裡的時候才休整了一下。
現在與趙朴樹一起行動,這自然又是大不一樣了,起碼在走和吃這兩方面可是佔了大量的好處的。
“呵,說得有道理,確實是這樣。”也許對於像趙朴樹年紀的人來說,她可能理解不了。但是對於郭松這樣的年紀的,已經見慣了人生的富貴榮華,真正的是認識到吃其實是人生的一個很好的追求了。
只是,羅定卻是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郭松的話一樣,因為他這個時候已經是把自己的目光重新放回到了那幾只山jī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