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說法,那就是同行是冤家,說的是同行的人之間是存在著彼此的競爭的,而為了競爭,使用什麼樣的手段都是有可能的。從這個角度來說,孫國權之後提醒自己的那些事情就是真的要引起自己的注意的。
相對於量器居來說,現在自己可是處於明處、自己是靶子,是別人想方設法想要對付的物件,在這種情況之下是相當的被動的,因為很難猜得出來對方到底會用什麼樣的方式。
羅定坐在沙發上,往後靠去,而他的右手擱在了自己的大腳上,輕輕地叩著,現在羅定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在自己思考的時候進行這樣的動作。
羅定知道自己現在至少要理清一個思路出來。他知道孫國權說得沒有錯,也許剛開始的時候對方還不想對自己動手,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一旦量器居長時間沒有能夠賺錢,那肯定就會把自己“恨”上了,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讓自己丟臉,這樣一來就會顯示出量器居的過濾器是比善緣居好的,那樣的話別人要想買法器,自然就會去量器居而不來善緣居了。
這樣辦法很簡單,但是卻必須承認,這樣的辦法就是那樣的有效。
同時,羅定也知道對方如果想對付自己,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從法器之上打敗自己,這是證明對方的法器比善緣居的法器要強大的最直接的辦法了。
“看來最後還是要落到法器的比拼之上啊。”
羅定xiao聲地對自己說。風水師,特別是出名的風水師——就像是羅定現在這樣的,自然是風光無限和賺得大錢,但是這一個行業的風險,也是其它的行業所不會擁有的。在現代的商業行為之中,已經很少有像風水師這樣的一個行業那樣的存在著如此古老的競爭的方式了。
踢館,這可是直接的打臉的行為啊,對於勝者來說那自然是名聲遠揚,從早到晚對於敗下陣來的那一方,後果卻也是不可承受的——因為這一敗也就是意味著從此在這個地方再也沒有辦法立足了。
所以說,這樣的競爭的方式一定會是赤
“可是,我有選擇麼?”
羅定知道自己真的是沒有辦法選擇,因為萬一對方來挑戰自己,那自己根本是沒有別的選擇的可能的,只能是應戰的。
羅定繼續煮水,然後給自己衝出了一杯茶來,然後慢慢地喝著……
於運齊坐在櫃檯之後,透過自己的店的大men往對面看去,就是善緣居了,在選擇這樣的一個地方開自己的店,於運齊瞭解過善緣居的,原來他以為有生意如此火爆的善緣居在,自己的生意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因為自己的店裡的東西更加的便宜,但是卻沒有想到事情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看來,得要出招了啊。”
於運齊的嘴角邊出現了一絲冷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於運齊並沒有覺得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有什麼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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