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假的法器,那怎麼可能騙得了我?”
馮秀秀不由得看了一下羅定,她從羅定的語氣之中聽出了強大的自信心,一般人如果說出這樣的話,很容易會給人一種誇誇其談的感覺,但是羅定卻完全不會給人這種感覺。但是,馮秀秀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她馬上就又繼續說:“那他拿出一個真的法器來,到底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咦,你是深寧大學的馮秀秀教授?”一旁的楊千芸突然說。
馮秀秀看了一眼楊千芸,說:“是的,沒錯,你是……”
“我叫楊千芸,《深寧日報》的記者,我以前採訪過你,不過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由於採訪馮秀秀已經是兩年前了,剛才又路燈之下,再加上現在的馮秀秀穿著也太休閒了一點,所以剛才楊千芸一進之間認不出來。
馮秀秀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楊千芸,慢慢地也回想起來了,兩年的時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算是很長的時間了,楊千芸也有了不小的改變,所以馮秀秀也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
“原來是楊大記,好久不見了。”
羅定看了看馮秀秀,從剛才楊千芸的話時他聽出來眼前的這個美麗少女竟然是深寧市的教授,難怪自己剛才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股濃濃的知性的氣質了,原來是被書本滋養出來的書卷氣。
看到楊千芸和馮秀秀認識,那就更好說話了,羅定就簡單地把事情的經過重新說了一遍,這一下馮秀秀才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隻銅鐘有問題?”馮秀秀對一過個問題相當的感興趣,她對自己在法器上的水平相當有自信,在自己看來那隻銅鐘似乎沒有什麼問題,可是為什麼羅定會說那隻銅鐘有問題?
羅定點了點頭,說:“不過這慢猜的,如果這個騙局是吉姆和夏克布的、想讓我上當的,那這隻銅鐘就一定會有問題。不過,說老實話,我也沒有弄清楚問題出在哪裡,那隻銅鐘給人的感覺相當不錯,光明正大,是一件好法器。”
對於這一點,羅定沒有隱瞞,正所謂明人面前不說假話,他也看得出來馮秀秀應該也是一個高手。
馮秀秀點了點頭,說:“是的,這一隻銅鐘我也覺得是好東西,如果不是最後那個吉姆把價錢開得這麼高,我一定會買下來的。”
馮秀秀並沒有開車來,所以走的時候,羅定當然就邀請她一起走,而因為和楊千芸相識,馮秀秀也沒有拒絕。夜色之中,羅定開著車,那雪白的燈光有如柱子一般往前伸去,然後“刺破”了黑暗,車箱之中,坐在後排的馮秀秀和楊千芸小聲地說著話,給人的感覺相當的不錯。
突然,看到前面的那一輛車的車牌,知道那是吉姆和夏克的車,羅定的嘴角出現了一絲笑容,他對馮秀秀和楊千芸說:“你們說我們現在要不要把那一隻銅鐘買下來?”
楊千芸和馮秀秀一愣,馮秀秀說:“你不是說那一隻銅鐘是吉姆故意想讓你上當的麼?那買下來有什麼用?”
“嘿,雖然我敢肯定吉姆讓我買那一隻銅鐘是不安好心,但是那肯定是一件強大的法器,買下來研究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覺得也不錯。”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雖然知道那一隻銅鐘沒有那麼簡單,而且很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但是他卻不在意,那一隻銅鐘上的秘密在誘惑著他。
馮秀秀想了一下這倒也是,不過,三百萬的價格實在是有一點高了。”
“三百萬?三百塊都不會買,你等著瞧吧,我非得讓吉姆再吐一次血不可。”
說著,羅定踩了一下油門,超過吉姆和夏克的車,然後把對方的車攔了下來。
“砰”
跳下車後車門關上之後,羅定大搖大擺地向吉姆和夏克的車走去。
隔著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