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定猜得沒有錯,李逸風確實不是這樣想的,雖然羅定提到“神”的時候他的心是跳了一下,知道是沒有說這個事情,但是他覺得並沒有多大的問題。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雖然說法器有“神”的存在,但是這種“神”與法器自身的氣場一樣,都是看不見摸不著的,總不能隨便說有就有吧?質與形都是看得見摸得著的,所以人們判斷一個法器是不是好的法器,都會從這兩點出發來判斷,至於神,那隻不過是說說罷了,也許這根本就是一個理論上的東西。
正是出於這樣的想法,李逸風在判斷這個文昌塔是不是好東西的時候,下意識地就漏掉了這個問題。
“你是不是不認同我的看法?”羅定笑著問。
“是的,沒錯,我還是堅持說這個文昌塔不是好東西。”李逸風現在就像是個初生的小牛犢一樣,瞪著羅定,一臉的不服氣。
“那我來給你說一下為什麼你的看法是有道理的,但卻是錯的。”
羅定說著,拿起那一座小小的文昌塔,然後轉了一下,把塔口的那一面對著李逸風,說:“看到了沒有?”
李逸風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根本不知道羅定要讓自己看什麼,所以,猶豫了一下之後,李逸風說:“看什麼?這個文昌塔我早就看過了。”
“仔細看,看看你發現了什麼。”羅定面無表情地說。
李逸風重新拿起文昌塔,仔細地看了起來,從頭到尾足足看了三遍之後,他才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那就是文昌塔的塔身的最下方的“文昌塔”三個字似乎有一點不太一樣。
“文昌塔”三個字是隸書,看起來很正常,一不小心就會忽視掉,但是既然引起了李逸風的注意,那他慢慢地就看出了名堂來。
“這個三個字是斜的?”李逸風有一點不太肯定地說。
“你說呢?”
羅定的話依然平靜,但卻給李逸風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因為之前羅定就讓自己看過這一座文昌塔了,但是自己之前竟然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不管這一座文昌塔最後判定出來是不是好東西,自己就已經是看走眼了。
想到這裡,李逸風的心裡不由得直髮燒,但是,就算是如此,李逸風還是不覺得自己的判斷是錯的。法器上的所有字或者是花紋都不是隨便可以銘刻上去的,因為這些都是法器能產生氣場的根本。文昌塔上的“文昌塔”三個字同樣如此。
正如文昌塔的塔身一定要垂直一般,這“文昌塔”三個字同樣要是端正大方的,現在這三個字是斜的,那隻能進一步說明這一座文昌塔不怎麼樣。
“我承認我看漏了這一點,但是這不影響我的判斷的結果。”李逸風大方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但是卻又堅決了自己的判斷?
“你真的這樣認為?”羅定說著,接過李逸風手裡的文昌塔,重新放到了桌面上。
李逸風已經讓羅定嚇得有一點神經質,聽到他這一句話之後,又不由得再看了一眼文昌塔,雖然有一點猶豫,但是他最後還是肯定地說:“是的,沒錯,這一座文昌塔就值
搖了搖頭,羅定說:“看來你還是經驗不足啊。”
說著,羅定伸出手指,在文昌塔的塔身上方往下虛空劃出一條直線。
李逸風剛開始的時候有一點莫名其妙,不知道羅定這樣做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羅定這樣做肯定是有目的的。
羅定做完這個動作之後,不再也不出聲,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他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如果李逸風再也看不出來,那不好意思,他是絕對不可能留在這裡的了。
“咦,這是什麼意思?”看到李逸風有如木雞一般,而羅定則是靜靜地坐在那裡,都不出聲,圍觀的人忍不住了,有人小聲地說。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