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好之後馬上就過去拉開車門,把王韻扶了下來。
“啊,來了啊。”
“誰來了?”
“這個鬼鋪的風水師啊,《深寧日報》上不是說今天這個鬼鋪會布風水陣麼?你們不是為了看這個熱鬧而來的?”
“是為了看這個熱鬧而來的啊,現在可是上班時間,如果不是為了看熱鬧,我哪裡會看請假。可是,這個人這麼年輕,會不會是那個風水師?”
“年輕是沒有錯,但是肯定就是他,開工的那一天我看過他。”
“你說他布的風水陣能不能起作用?如果不能,那以這個鬼鋪的兇猛程度,那可就真的是玩大了。”
“這個我可不知道,走著瞧唄,不過他如果真的能把這個鬼鋪征服了,看來真的是會名揚風水界了。”
“嘿,征服了自然不必說,可是萬一征服不了那可就把自己搭進去了。”
“說得到也是,而且把自己搭進去的機會太大了。”
……
聽著人群裡的這些議論,羅定心裡除也苦笑之外就是無奈,這些人還真的是不給面子啊,就算看到自己來了,還是一樣地議論。
“這真的是輿論自由啊!”羅定心裡感嘆道。
楊千芸比羅定來得還要早,此時她正在人群之中進行採訪,看到羅定來了,她三言兩語結束了採訪後就走了過來。
看到王韻的時候,楊千芸就是一愣,這是她第一次與王韻見面,雖然自認是一個美人,但是楊千芸也不得不承認王韻同樣也是一個美人,年紀可能比自己稍大幾歲,但也正因為如此王韻的身上透出的那一股成熟誘人的風韻是自己怎麼樣也不能比的。
看到羅定與王韻之間走路的時候距離若遠若近的,楊千芸的嘴角不由得lou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來。
雖然去淡下山時候和羅定差點玩出火來,但是在她的心裡也並沒有真的認定羅定與自己是什麼關係,現在看到王韻,她的心裡可就樂開了花,知道這一下可有好戲看了。
羅定也注意到楊千芸嘴角的那一絲怪笑,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心裡不由得就是一陣發虛,在這件事情上自己再怎麼樣說也站不住腳不是?
以王韻與自己的關係今天是不可能不來的,楊千芸是記者,不可能不來,這兩個人就這樣碰上面了。
“羅定,不給我們介紹一下?”楊千芸笑著說。
女人的本能告訴王韻面前的這個風資過人的女孩與羅定之間肯定會有點什麼,心裡雖然有一點不舒服,但是王韻知道現在不得和羅定計較這個的時候,而是要“對外”,這是一場女人之間的競爭。
沒有等羅定介紹,王韻笑著說:“我是王韻,日後也是這間新開的店的老闆之一,不知道您怎麼樣稱呼?”
“您好,我叫楊千芸,《深寧日報》的記者,我因為要做一個風水專題,與羅定認識了。”楊千芸也淡笑著說。
不管與羅定之間是怎麼樣的一筆糊塗帳,但是在這樣的一個場合之後沒有一個女人會退步的。
羅定這個時候能說什麼,只能站在旁邊。
但是,這還不是最要命的,就在王韻和楊千芸在小別苗頭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了一把清脆的聲音:
“羅定、千芸,你們來了啊。”
羅定一聽就覺得自己的腦門一陣狂跳,聽這聲音就知是施昕然來了,回身一看,果然正是施昕然,而且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小樂。
羅定這下感覺到自己的腦門都頓時漲了起來,甚至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在風水和法器上他覺得自己就是無所不能的神,可是在女人這方面,特別是這些女人碰了面的情況之下,羅定根本就是手足無措。
施昕然一走到王韻和楊千芸的面前,馬上就把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