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地戶閉的風水格局已經起了作用,陰氣正在這裡凝聚,當陰氣越來越多並能調和這裡過盛的陽氣並最終能達到陰陽調和的時候,衛蘭就能在這裡種出頂級的葡萄來了。
當然,這些羅定是不可能和衛蘭和孫國權說的,他能說的只是這個風水陣已起作用。
陰氣陽氣肉眼不可捉摸,衛蘭和孫國權對看一眼,不知道怎麼樣接羅定的話。
羅定當然明白衛蘭和孫國權在想什麼,笑了一下,對衛蘭說:“衛小姐,你從小生活在這裡,對這裡的環境比較熟悉,你感覺一下這裡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閉上你的眼睛,用心去體會,你是一個品酒大師,有著異於常人的觸覺,你一定能感覺到的。”
衛蘭一愣,不過她還是像羅定所說的那樣慢慢地閉上了雙眼,用心去體會周圍的環境……
孫國權看到衛蘭這樣子,整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就緊張起來,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彷彿擔心因此而影響到了衛蘭一般。
羅定則是悠閒地站在那裡,視線慢慢地掃過整個葡萄莊園,心裡生出一股滿足感來,雖然這個葡萄莊園不是自己的,但是這裡的風水格局卻是自己改造而成的,日後這裡如果誕生了世界頂級的葡萄酒,或許在多年之後關於這裡的葡萄酒形成的傳說之中也有自己這個風水師的影子呢。
慢慢地閉上眼睛的衛蘭呼吸慢慢地也變得細長均勻起來,正如羅定所說的那樣,作為一名世界頂級的品酒師,衛蘭確實有比常人要優秀得多觸覺,比如說現在,當衛蘭靜下心來的時候,她挺直的鼻子輕輕地顫動著。
“咦,這空氣之中似乎多了一點什麼。”
衛蘭的鼻子不由得猛地像小狗一樣抽了幾下,彷彿想抓住什麼一般,但最終卻是沒能抓住。
慢慢地,衛蘭睜開眼睛,看著羅定,流露出一股怪異的神情來。
“怎麼樣?”
孫國權看到衛蘭睜開了雙眼,急忙問。就在剛才衛蘭閉上眼睛的時候,他也嘗試了一下,卻是什麼也沒有感覺到。
“空氣之中似乎多了一點什麼,但是我又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衛蘭疑惑地說。
孫國權一聽,說:“啊,這麼玄乎?是不是你感覺錯了?”
衛蘭肯定地搖了搖頭,說:“絕對不會錯,從小我就在這裡長大,從我懂事起我的爺爺就教我用鼻子分辯這裡的一切,葡萄、土壤、空氣……可以說我對這裡的一切都太熟悉了,熟悉到只要有一丁點的變化我都能分辨出來。”
“既然這樣,為什麼你又說不出這種變化是什麼?”孫國權急忙問。他現在心裡急切想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唯一不是當事人的衛蘭卻根本無法說清到底怎麼了,這怎能不讓他心急如焚?
衛蘭有一點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因為我也搞不清楚這種變化到底是什麼。”
羅定笑了,說:“其實,或許透過另外一種方式你們可以更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噢?”衛蘭和孫國權愣了一下,不明白羅定所說的“另外一種方式”到底是什麼,如果風水真的如羅定所說的那樣可以“看”得出來,那也太出人意料了吧。
羅定並沒有馬上說出自己的方式,而是問:“衛小姐,你這裡有氣候監測站的吧?”
衛蘭不知道羅定想幹什麼,不過點了點頭,說:“是的,我們這裡,而且是世界上最先進的,唐華正是負責這方面的。”
之前唐華在羅定的面前討了老大的一個無趣,今天倒是沒有再跟來。
“那就更好辦了。還有,我想問的是此前這個葡萄莊園出產的葡萄是不是感覺到日照時間過長,以至於葡萄彷彿是曬得太多而有一點變‘焦’一般?我不知道在葡萄酒的領域應該怎麼樣來形容,我的意思是說這裡出產的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