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都鎖住,以達到陰陽調和的目的。”
“哦,你原來不是說還要找一個法器來才行麼?”衛蘭一聽,不由得大奇地問。
“原來我並沒有想到能找到這樣的石頭,現在不用了,光是這些石頭就已經足夠了。”羅定興奮地說。從這些石頭他已經感覺到了相當強度的氣場,如果能加以巧妙的配合,造出來的石亭的地基就已經足夠形成把陰氣鎖住的氣場了,所以法器也就可以省下了。
“嗯,反正這方面我是不太懂的了,你全權處理,不過羅定,我有一點奇怪的是這些不都也是花崗岩麼,為什麼這個就比較好?而且我發現那個鄧建華,也認為這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也不會堆在那裡了。他是開石料廠的,如果這是好東西那他不會不懂吧?”衛蘭疑惑地問。這個問題從在石廠她就開始想了,只是到現在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這沒有什麼奇怪的,正所謂隔行如隔山,鄧建華不過是搞石料的,又不是風水師,他怎麼樣看得出來這樣的石頭的價值?”
停了一下,羅定又繼續說:“後來在我驗石頭的時候,那個鄧建華也起了疑心了,他不也在又敲又聽的麼?不過他是看不出來罷了,如果看得出來肯定不願意賣給我們了。”
衛蘭點了點頭,羅定說的確實是道理,不過,她還是很好奇這種石頭為什麼會是好東西,不過她並不知道羅定是不是願意告訴她這裡面的秘密,因為這已經屬於羅定的“商業秘密”的範圍了。
羅定笑著說:“沒事,我給你說一下。”
事實上,羅定對此也很好奇,在剛才回來的路上,他手裡抓著一塊巴掌大小的碎石,一邊感應著上面傳來的氣場的力量,一邊在想這到底為什麼同樣是花崗岩,絕大部分的花崗石卻沒有這種氣場。
最後,羅定得出的結論是也許在形成花崗岩的地質運動之中,小部分的花崗岩的顆粒排列的方式與別的不一樣,也正是因為這些排列的方式不一樣才會讓這些石頭凝聚起與眾不同的氣場來。
當然,這不過是羅定的一個猜測,到底是不是這樣他也不能肯定,既然現在衛蘭也想知道,那倒是不介意一起探索一下的——還有什麼比和一個美女一起分享一件事情更讓人興奮?
就在小河邊,羅定把從卡車司機那裡買下的一箇舊砂輪沾了水之後,就仔細地磨起了手裡的那塊花崗岩來。陣陣濁白色隨著羅定一下接一下的動作流到取溪水裡。
衛蘭好奇地看著羅定,她不知道羅定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這個秘密就藏在這石頭裡面?
十幾分鍾之後,羅定已經把手裡的花崗岩磨出了一個平面來,停了下來,羅定把石頭浸入溪水裡洗了起來,洗乾淨之後,羅定把石頭反了過來,仔細地打量著上面的那些散落著的顆粒,好一會,他甚至又把自己的右手的手心印上去感應了一下,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從磨開的這個平面上,他感應到氣場明顯強大了不少,這印證了自己的猜想是沒有錯的。
把石塊遞給了衛蘭,羅定笑著說:“衛小姐,你看一下。”
接過石塊,衛蘭看了半天,最後還是疑惑地抬起頭來看著羅定,問:“這不就是一般的花崗岩麼?有什麼特別?”
羅定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是太想當然了,以為衛蘭和自己一樣是風水師了,他笑著說:“你仔細看了一下,這上面的顆粒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
衛蘭點了點頭,把手裡的石塊舉得更高一點,然後仔細地看了起來,經過羅定的指點,此時衛蘭再看手裡的這塊石頭的時候慢慢地就看出一點門道來了,好一會之後她有一點不太肯定地說:“這上面的顆粒似乎和天空的繁星一般,是不是這樣?”
“沒錯,正是這樣。”
羅定豎起了大姆指接著說,“這種花崗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