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呼吸,他邊咳嗽邊大笑。
“誰讓你來了?是我求你來的嗎!”
森學金氣的還想衝上去打森強,被警察給拉住。
“你這個畜生,一天到晚惹事,爛泥扶不上牆。”
森強大笑,看著森學金生氣他就高興。
“警官,現在什麼情況?要判幾年都可以,我不保他,我就當沒這個兒子。”森學金轉頭就和警察說話,不想在多看森強一眼。
“我們已經在調取周圍監控,視行為構成犯罪,情況嚴重的我們會法律依據進行判刑。”
“隨便怎麼判,就是別聯絡我了,你也看到了,我和他就是仇人見面,我也不盼著他好,就這樣,我還一堆生意要談。”森學金說完就拿著公文包離開,就沒看過森強一眼了。
—
“情況怎麼樣?”
“沒事了,晚晚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
顧煙透過玻璃看見宋晚晚像個瓷器娃娃一樣脆弱,一碰就要碎一樣。
病房裡宋晚晚的父母守在兩邊寸步不離。
“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家。”裴宣一站在顧煙身後:“明天還要上學呢。”
顧煙轉過身,目光停留在裴宣一身上,半乾的衣服貼在面板上:“不用送我了,你趕緊回家吧,溼衣服穿的很難受吧,別感冒了。”
“不用擔心我,走吧。”裴宣一直接雙手搭上顧煙的肩,轉過她的身推著她走。
在看著顧煙進到家門裴宣一才走,他伸手攔了輛計程車去往警局。
“我有什麼罪,又不是我撞的人,我連碰都沒碰到。”森強惡狠狠的敲了下門,看向一旁的肇事司機:“是他撞的,你們判他的刑。”
一旁神態萎靡的中年男人聽到森強的大吼大叫身子更加佝僂頭更低了,一雙粗糙的手抵在腦門,滿是不知所措,他也被嚇壞了。
一個警察指節敲擊桌面提醒森強:“能不能安靜點,有沒有罪不是你一張嘴就能判的,就算你沒罪你也是有責任的。”
森強還想爭辯,他的目光停留在中年男人身上,男人一身被水洗的發白的衣服,鞋子上有不少陳年泥灰,又髒又破,指甲縫裡黑黢黢,洗都洗不乾淨了,面板被曬的很黑,年紀大約有五六十,臉上都是褶子。
“一定是他疲勞駕駛,他開的皮卡車運的貨。”
中年男人慌亂的抬起頭,看向警察,擺手解釋:“我…我沒有,我今天是從鄉下開上來,想著明天早上賣點我自家種的水果,我…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個小姑娘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明明,明明剎住車了的…”
“事故情況交警那邊已經在勘察。”
“警官,我會不會坐牢啊,我不能坐牢啊,我家裡都靠著我了,幾張嘴等著我呀…”男人乞求的看著警察尋著希望。
警察不耐煩的再次敲了敲桌子:“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