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派修士團團包圍,根本就進來不了,也就沒有可能是散修做的,我也認為應該是懷笑故意躲開我們,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但問題是德隆廣場就這麼大,該找的地方我們又都找過了,懷笑會躲到到哪裡去?”
“而且,如果懷笑是真的被人擄走的呢?到時白眉師叔怪我們隱瞞不報,怕是死得更難看!”
“釋明師兄,還是你拿個主意吧,我們都聽你的。”
最後這些人議論了半天,並沒有得到一個統一的意見,便向坐在一旁的釋明道。
釋明坐了片刻,聽到這些人討論,臉上也漸漸恢復了一些血色。
這刻聽到大家又都讓他出主意,不由心中暗怒。
他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人是打的什麼如意算盤,現在說是聽自己的,到時真出了問題,還不是好往他身上推。
不過這次他們卻是想錯了,如果懷笑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不光是這幾個守護懷笑的修士會保不住性命,就連白眉師叔恐怕也是難逃極樂尊者和姬雨欣的怒火。
不過這夥人現在要釋明出主意,他也不能就此不管。畢竟釋明是這次白眉安排在懷笑身邊保衛的總負責人,所以不管他怎麼做,最倒黴的還是他。
釋明想了片刻,才向幾人說道:
“我看我們還是再先去尋找一下,如果等到天亮懷笑還沒有回來,那我們再去向白眉師叔說明應該也不算晚,你們還有沒有其他建議?”
“還是釋明師兄想得周到,到時我們就說是在天亮的時候才發現懷笑不見了的,反正晚上各自都在自己房間修煉,有沒安排貼身守護,白眉師叔也就不會怪罪我們不及時彙報了。”
一個修士道更能理解釋明的更深層次打算,想起他人解釋道。
其餘的人聽說後也紛紛叫好,各自分頭行動。
卻說在楊修把懷笑投入乾坤手的陣眼之中,催動先天真火煉化懷笑的同時。
遠在德隆十萬裡之外的西北方向,金漠幹海腹地,有一棟金光禪寺寶塔,這是佛門歡喜宗宗門之地。
寶塔呈四面八方,四邊各有九千九百九十丈之寬,高是九百九十丈,有九層。每一層寶塔都旋掉有舍利,佛光普照,無日無夜,照得整個淨土都是一片佛光通明。
歡喜宗門派內,寶塔地下千米處的一間密室內。一個老態龍鍾,慈眉善目,身穿明黃袈裟,頭頂蓮花禪帽,胸口帶一串念珠,個個都有梧桐子大小,烏黑彷彿精鋼鑄鐵。
老者跏趺盤坐,手結佛印,周身隱隱現有佛光。這位佛像莊嚴的老者就是金漠幹海、歡喜宗的宗祖――極樂尊者。
正在修煉間,極樂尊者突然面露驚怒之色,眼中更是射出兩道猶如實質的兇光,完全沒有了剛才佛像莊嚴的樣子,大聲暴躁道:
“我下在懷笑身上的靈魂印記怎麼正在消散。是誰,是誰殺了懷笑!來人,馬上去準備,我要立即出發到德隴,那些門派的是幹什麼吃的,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沒有把那些巫族趕回去。等到開啟德隆劍派的終極幻想的時候,如果他們不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定要把他們通通投進阿鼻地獄。”
“遵命,師伯。我這就下令去辦。”一個穩重的男子聲音,隨之在石屋外響起。
“別忙,不要去準備了。姬雨欣這刻肯定也已經知道了,她應該也正在往這邊趕來。我現在還是不要與她見面為好,否則那妖女定會拿我撒野出氣。所以我還是一個人單獨前去德隴。”極樂尊者不愧為一派之祖,暴怒過後馬上就清醒過來,隨即就想到了事情的關鍵。
“是。那師侄就先告退了。”石屋外面得男子恭敬回答道。
而在仙野大陸極地東北部的靈象山脈,綿長數萬裡,山勢險峻,山內各種靈獸奇蟲數不勝數。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