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雲素見完賀君虞之後,心情更加煩躁了,她拿不住喬勛的錯處,這可怎麼阻止江喬兩家結親?
她煩悶地伸手去拿茶杯,一雙手將茶送到她跟前,茶是溫熱的,她想也沒想,接過來就喝了,喝完,一抬頭,才發現端茶的人不對勁。
「你怎麼在這?本公主沒有讓你進來。」
聶懷嶸擋在她身前,不讓開,並從懷裡掏出那盒安神香來,「來送禮。」
小公主不樂意接,只氣哼哼地說:「出去,不請自來,失禮。」
「武將出身,又不是什麼書香世家,我乃粗鄙之人,不知什麼是禮。」
賀君虞被請進來,他被關在門外,聶懷嶸是不能釋懷的,他放心不下小公主和賀君虞相處,一直在門外候著,沒有聽到出格的話,他才忍著沒有現身的。
不過,小公主受了賀君虞的畫冊,卻不肯收他送的香,聶懷嶸心裡酸酸的。
他固執地將香送到小公主的身前,見她怎麼都不接,他便拉過小公主的手,一把塞在她的手裡。
眼見小公主不開心,想要將東西還回來,聶懷嶸忙說:「殿下不收,我晚上來親自給殿下點香。」
被強行塞到手心裡,小公主氣得順手砸了出去,被聶懷嶸一個閃身給接住了,沒有摔壞,真是可惜了。
聶懷嶸緊握著手裡的香,失望不已,小公主對他,和對其他男人,如此鮮明的的對比,他豈能不傷心。
他是個不怕痛的人,可在小公主這,他都要痛怕了。
聶懷嶸低垂著眼眸,「看來殿下是希望我親自給殿下點香了,這也正和我的意思。」
「你怎麼總是這樣,本公主說的話,你當不當回事了,本公主不喜歡你這種不聽話的人。」小公主不想要聶懷嶸的東西,這人卻仗著他武功好,沒人奈何得了他,就總給她來這一套。
聶懷嶸將香放在小公主的身側的桌子上,為他自己辯解了幾句:「我若是聽殿下的話了,我就見不到殿下了,那我寧可不聽。」
他是不想惹她生氣的,可小公主太排斥他了,他是不得已的,但凡有更好的辦法,他也是想討她歡心的。
好不容易結束了和聶懷嶸的關係,席雲素不願意再走老路了,管這個聶懷嶸是不是前世那個,只要他叫聶懷嶸,她都不想要了。
「聶懷嶸,你再敢放肆,本公主立馬就找新駙馬了,等著公主府住進來一個男主人,你就……嗚嗚……」
話未完,腰際被人攬住,唇角被堵住,力氣大到她根本動彈不得半分。
她整個人被包裹在聶懷嶸的氣息裡了,她嗚嗚地叫著,聶懷嶸抱住就不撒手了。
當被聶懷嶸溫熱的指尖碰觸時,席雲素第一次意識到,這個人是危險的,他健壯的臂膀是枷鎖一般,被鎖住了,逃都逃不掉的。
他身上灼熱的氣息經由衣服傳達給她時,席雲素就慌了,掙扎的力度也變大了,雖然這對聶懷嶸而言,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聶懷嶸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腰帶,然後他好似理智回籠了,一下就退開了,放開了手,沒有再禁錮著她了。
席雲素含著淚珠的眸子狠狠地瞪著聶懷嶸,她用手帕擦了擦嘴,然後打了聶懷嶸一巴掌。
「手疼嗎?」
他是這麼問的,小公主氣得恨不得再多扇他幾下。
她討厭聶懷嶸這種人,她手心都打紅了,他還跟沒事人一樣,委屈的都是她一個人,聶懷嶸什麼事都沒有。
聶懷嶸蹲下身,給小公主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殿下說要找新的駙馬,我心裡難受,才……」
「閉嘴,你還不滾。」席雲素氣得踢了踢蹲在她跟前的聶懷嶸,結果也是踢不動的,他紋絲不動,絲毫不把她的力氣放